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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谎,后头苦楚也只能自己咽。
“说什么话总要我上赶着问,比起初次见面,你可是无趣多了。”
温雪意默然。
那时她只以为姜年不过是看上李家的姑娘,他看上的人这样多,反正先前也没有成功过。那时温雪意还不晓得姜年是算准了,而李沅儿也真的上钩了。
大约是因着卓清戎不认识姜年,卓清戎与她身边人也不熟悉的缘故,温雪意难受极了,竟能抛开羞涩,慢慢开口说到:“我,我从前碰着一个男子。他对我好极了,总是处处护着我,有些什么好东西,也总要给我留一份。”
“人人都说女子不应当花费心思在文墨上,晓得女红,字么,会些女德便好了。”
“他却总是教着我识字。”
卓清戎了然:“青梅竹马,是你极亲近的好友?既是对你这般好,怎么又叫你受委屈了?”
“他……他要同别人定亲。”
“怎么,你二人不是青梅竹马薯条推文站么?依你所说,他应当也对你有意才是。”
“我……我比不得他要定亲的那个姑娘。”
卓清戎已经恼得握着拳头,话语也带着怒意:“倘若因着门第之差便另选他人,这人也不值得你委屈。”
温雪意苦笑一声:“我晓得的,我只是需要些时日缓一缓。”
她晓得姜年非良人,她晓得自己身份卑微,她晓得自己不应当有非分之想。
她只是心中太过难受,得跑远些才得片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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