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也是妳的东西(2 / 2)
着她的腰死活不让她走。“是我错了,你别说这种话……你还讨厌我什么?我马上改,全都改。”
他如她所愿变得更卑微了,放低姿态、努力讨她欢心,这是宁昭莲想要看见的,但真的看见他哀求,她又觉得心里莫名不舒服了。
心头闷闷重重的,她眉头皱的更深,但在不舒服的感觉变成酸楚之前,她的大脑早先一步选择了罢工。
太烦了,不想了。
如果真的不舒服,那做点能舒服的事不就好了?
逃避对她来说并不可耻,而且有用,当负责统整语言的器官不干了,她自然也不再说话,将一切交给身体去感觉。
抬腰挪臀,然后沉下,占领凌枭的过程比她原本预计的更快失序,当他与她结合、在他狂乱的喘息中尝到快意,他还一声又一声地低唤她的名……以她郡主的出身,这一世还不曾有人胆敢如此猖狂失礼,所以她还以颜色,一次次刻意抬离,意图让他难受,却不晓得是受地心引力影响还是被他在混乱中捉了回去,总之他始终在她体内,从进入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人胆子多大啊,他还敢恣意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她尚未发号施令,他就擅自变动姿势,以插入之态一下子将她抱起,当她忙不迭地用腿圈住他的腰维持平衡,他就趁机整根贯入、深捣,害她惊呼出声,只能用力抓挠他的背以示抗议。
她几番挣扎却下不来,于是对他又打又骂:“凌枭!你这个畜牲!狗东西……!”
闻言,他竟还不要脸地笑了:“嗯,汪汪汪。”
“你、你这只臭狗!”骂完不过叁秒,她猛然发现插在体内作怪的那东西又胀得更大更硬了,一时也分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她槌打他的肩膀,扯着嗓子道:“你有病?骂你你还爽?亏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我是变态,我看你才……!嗯、你等等……阿!”
眼看劝阻无用,她索性动手扯他的头发。毫不手软的狠劲带偏了凌枭的重心,可即使急退数步,他脸上仍不显痛意,稳住脚步后更是重握她的腰部一按而下,以贯穿之势尽入、抽出,其动作流畅又棍棍到底,捣的她骚心酸软肿胀,浑身力气尽失,最后只能乖软的挂在他身上,连脚趾都不争气地蜷在一起。
这场献给神明的盛宴由她而起、由他作结,她从中途就因体力不支开启离线模式,后来的操作都是凌枭处理,说也奇怪,男人在这方面似乎真能无师自通,就算完全服从不是他的专长,倒也能服侍得她通体舒畅、香汗淋漓。
待雨势渐小,她也累极,顾不得究竟是谁将谁吃干抹净,瘫软无力的她只能被动地接下凌枭寻觅而来的吻,而他边吻边喃喃,心情高涨的倾诉爱意。
“为什么下堂妃不能二嫁?为什么不能娶你……?要怎么做,我才能带你走……”
“……”
闻言,她发出长叹,晕呼呼的阖眼。
……太天真。
嫁娶不代表会幸福,他怎么会觉得娶了她就是爱情的终点?
人心会变,爱会转移,就算他现在是真的爱她,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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