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也是妳的东西(1 / 2)
也许是两人的放肆真的触怒了神明,外头的雨下得更狠了,破檐之下是半屏水帘,阴云伴随而来的隆隆雷声也越来越近。
磅!
雷鸣贯耳,光是余威就让两人藏身的破败小庙隐隐震动,不安全感充斥在幽暗的空间,但本该屏息忐忑、心怀畏怯的两人却丝毫不理会外在环境,只沉浸在彼此的体温里。
热吻是前戏,爱抚是信号,就在凌枭被宁昭莲撩拨到最燥热饥渴的瞬间,她向他伸出双臂。小手攀搭于阔肩,不过轻轻勾搂,少女的胴体凑近唇边,恩赏赐的任他摘撷品尝。
眼前粉蕊颤如晶冻,声声细喘蚀去男人的理智,作梦都想拥抱的女人就在怀中,且未着寸缕、肌肤滑细,凌枭彻底沦陷于她织造的甜美,学着刚才她吻他的方式,用心伺候取悦她的身体,
“嗯……!”
久违的性事让宁昭莲格外敏感,她因他的含吮而蹙眉细哼、十指逐渐收紧,半阖的杏眸闪过浅浅水光,让她的视野蒙上一层雾。
因为如此,她没能注意到凌枭的专注执着,哪怕他始终都以迷恋的目光盯着她。
他为她的兴奋而兴奋,逾矩的手从软嫩的腿沿抚而上,圆弹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本来试探性地触碰很快就变成了催促的搓揉,光用手还不够,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一下又一下的颤跳着,在软软的臀上戳来戳去,胀硬的程度像是要炸。
……还能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将她的表情刻入心底。
早在从前、早在她和云子英不单纯的交往里,每当他听见她的娇哼嘤咛,他总会想、忍不住地想,这种时候的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事实证明,他的想像力何其匮乏,他只以为她会满面潮红、眉目含春,却不晓得她还能娇美如斯,俨然像一朵花。
……比昙花一现还珍贵,只在特殊时刻绽放的花。
新叶有露、花瓣卷缘,盛丽却含蓄的美感毫不矛盾,就像平日里她的死气沉沉和眼底的静潭并不影响她的婀娜秀色,犹如被飘渺云雾藏掖的山川那般,正因为神秘才更诱人探寻。
凌枭一心沉醉在心上人的反差里,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受到的待遇可称放纵。若换作旁人,这样的主动揉弄绝对是会挨训受罚的,可是他如今都已经贴着那道粉隙抵蹭磨动了,宁昭莲却连一声警告斥责都没有,只是抬了抬臀、一逗再逗,不让他称心如意。
性器相贴,几次推挤间也曾顶开蚌肉,深藏的蜜水因此泌了出来,转瞬间就被坚硬的肉冠刮走,所谓礼尚往来,他在下次的侵攻中回以前液,磨着磨着便在不经意间让淫液交融,完成润滑的步骤。
“呼……”憋到要发狂,他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臀肉。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只要她沉下腰,他就能美梦成真。可是她……她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打算胀死我……?”看她一脸娇媚,他再也舍不得对她用从前讥讽的语气,只是近乎哀求道:“求你……快一点……”
“唔。”闻言,宁昭莲眨了眨迷蒙的眼。
待水雾散开,她看见他额鬓边的青筋,再见他一脸赤红、满头细汗,不由得弯了下唇角。“你急什么?是急着尝女人的滋味,还是想抱我?”
纤指松开,她抚摸他的脸,一边描绘轮廓,一边用手背拂去汗水。
凌枭的目光仍然跟着她的动作转。“……心爱的女人一直吊我胃口,我能不急?”
“呵。”她低笑几声,神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但眼神隐约迟疑。
……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难像从前一样豁达,无法再把他的心意当成笑话?明明一路上都是这样践踏着男人所谓的真心而来,不信情爱只信金钱、不信立誓只信利益……她最是清楚人心瞬息万变,远不如物质牢靠,但怎么就这么怪呢?怎么这些虚无之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特别真实呢?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对凌枭特别,虽然仍坚持着女上位,但现状比起支配却更像是调情,她借着他的渴切来获得被需要的满足感、在他炙热的怀抱里感受心跳,最可怕的是她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愿深入厘清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有这些举动。
“……我刚才说过让你闭嘴了吧?不听话的狗要受罚。”
“我现在已经算是在受处罚了吧?而且是你先问我问题的。”
“你这只爱顶嘴的臭小狗。”
“但我这辈子只听你的话。”
“傻子才信你,你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倒是好好对我负责阿。”
“……”
待他回完这句,宁昭莲在内心飙骂了无数脏话,她深信如果手边有鞭子的话,她一定会狠狠抽他。
这只爱顶嘴的臭狗,绝对不能轻易姑息,否则一下子就会爬到主人头上了。
她皱眉,用手推开他。“我就是讨厌你这点。我后悔要你了,我不玩了。”
她只用一句话就让凌枭心底凉了一片,只见他表情一恸,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