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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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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多了去了,我就该帮他们也好过做这种孽。”

以至于,他每次看见崔宣氏,都觉得亏欠。

崔旸想说不是这样的。

可又是怎样的?

说他从未这般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不敢袒露心声,

不敢让其知道,他对她的欲和渴望有多卑劣。

他明明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痴缠,在她求饶时狠狠的/捣弄。

起先,她嫁入侯府,也并不情愿。

可他得到了人还觉得不够,想要的太多。

他学着在她面前,去当她喜欢的那些文质彬彬咬文嚼字,还不计得失为一心他人考虑的圣贤男人。

有段时间,他明明成功过。崔宣氏和他在一起谈诗论赋时笑容明显变多了。

有回下雨,他踩着山间的泥泞,却沉稳的将早就体力不支的她一路背着入了道馆。

宣殊予那晚,难得的依赖她,甚至忍着羞意,将手搭在他脖颈处不撒手:“郎君莫走。”

可从哪里不对了?

好像,有些事,学着书里讲的,他越学越胡涂。以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再后来看着崔宣氏失望的眼神,他选择逃避。

其实,都错了。

如今不在军营,他每日都能见到她,是倍感煎熬。

恭亲王见他魂不守舍:“怎么,见你这般,是弟妹不和你过了?”

这一句话,让他成功的挨了一拳。

“崔旸!”

“是你找揍。”

等他醉醺醺回了主院时,步伐带着踉跄。

主院的灯还亮着。

崔旸立在原地,看了许久,转身朝另一处而去。

许是今夜喝了酒,所有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他没走几步忽而转身大步折返。

“侯爷,不可,夫人在沐浴。”

屋外守夜的婆子忙出声。

‘砰’的一身,房门被踢开。

外头的动静宣殊予早就听到,她蹙眉,快速的擦干身子,伸手取过寝衣,堪堪披上,还不待系上盘扣,他就闯了进来。

一室氤氲。

盥洗室充斥着熟悉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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