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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样。
一看就能知道准备的人是真的花了心思在上面的,一看就知道被送花的人一定是被放在心上的。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阮月安拿起餐桌上的玫瑰,打算把这些插进卧室的花瓶里。
蒋绎闭了闭眼。
他站在原地摇了摇头,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向阮月安。
阮月安听着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走近,惊讶地回头。
蒋绎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边,在她的惊呼声中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混着烟味的吻比刚才在酒吧的那个吻更为灼热,阮月安手中的玫瑰落了下去。蒋绎握着她的手腕抵在墙上,抬腿分开她的双腿,与她贴得更近。
阮月安挣开他的手,再次把他推开。
蒋绎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站稳后,他抬起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嘴唇,口红印转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抬起头,看着阮月安,没说话,再次凑了过去。
“……你还敢?”阮月安伸手推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接近。
蒋绎握住她的手,抬起举到她头顶按在墙上,膝盖抵在她腿间,低头吻她。
阮月安扭头躲开,“你是疯了吗蒋绎?”
“是。”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与她对视,镜片下的眼睛黑得吓人,“我早该疯了。”
他低头吻她,阮月安张开嘴,在他把舌头伸进来时合上牙关。在他退开的一瞬,阮月安推开他,朝卧室跑。
蒋绎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进怀里。
阮月安在他怀里挣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蒋绎?你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你喝多了,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我……”
“你不要害怕……”蒋绎抱着她,胳膊收紧,他弯下腰,下巴搁在她颈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我没有喝醉……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很想吻你。”
阮月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她问他,“你能松开我吗?你抱得我很不舒服。”
蒋绎没有动,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阮月安想要回头看他。他抱着她,不让她回头。
“蒋绎,我说我很不舒服。”
蒋绎慢慢松开手,后退了一点。
在这一刻,他忍耐了许久的情绪仿佛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颤,掌心中正在出汗。
“阮月安。”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隐约带着点因感冒而产生的鼻音。
阮月安看着他,他站在原地,没有再靠近。
他看着阮月安,沉默了许久,向她走近了一步,看着她的眼睛,“阮月安,你能……爱我一点吗?”
“像你对裴邵那样,一半就好。”
-
昏暗的光线中,蒋绎把她抵在墙上亲吻。唇舌交缠间,他的手伸进她裙子左侧的开衩里,抬起她的腿轻轻抚摸。阮月安推了他一下,他歪着头睁开眼,舔弄她的口腔。
阮月安别开头,贴近他,“墙上很凉。”
“我身上不凉。”他的手贴上她的背,从腰窝抚到蝴蝶骨。他再次凑近去吻她,揽着她的腰与她交换了位置。他抚摸她的大腿,抚摸她的腰身,然后轻轻握住她的乳房。
他撩开她的裙子,手掌顺着内裤边缘滑入,轻轻抚弄。
在她轻哼出声时,他抱起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她,“套在哪?”
手指划过,阮月安紧紧夹住他的手,咬唇喘了一声,抬眸看他。
她的眼神迷离,唇上的口红也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看得蒋绎心中一动。他的喉结滚动,又抵着她弄了两下,问她,“套在哪?”
“在卧室。”
蒋绎看着她,没说话。
裴邵就在卧室里。
他松开阮月安,转身去卧室拿套。
卧室里亮着大灯,裴邵背对着门,睡得很熟。
他拉开柜子,拿了几个套捏在手中。装着项链的盒子搁在床头柜上,他立在那看了一会。
床上的裴邵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蒋绎看着他,他的呼吸很均匀。裴邵从小就是这样,睡觉睡得很熟,喝醉之后更是。不像他,有一点声音都睡不着。
他在床前站了一会,然后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关了大灯后带上门,出去了。
阮月安坐在沙发上吸烟,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客厅的落地窗很大,外头的月光照进来,也不是一片黑暗。
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中,蒋绎很清楚地看见了阮月安的表情,一种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表情。
蒋绎皱了皱眉,捏走她手中的烟,抬起手吸了一口。
烟嘴上沾了她的口红,湿湿黏黏的。
“他醒了吗?”阮月安看着他。
他吐出一口烟,扭头看她,“没有。”
“你会告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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