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对对对,我冤枉你。刚刚是我一口一个我白家,都是我的不对。”尉迟琦今个可算是把恶人当到底了,全然不在意是否会得罪白月沁。
侯夫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看,完全听不进去白月沁的任何解释,心下才刚因着长公主的看重而对白月沁生出的些许好感,在这一刻悉数散尽。
她当然知道,尉迟琦这是在离间她和白月沁的关系。可那又怎样?尉迟琦说的有哪句话不对吗?
就连老侯夫人,看向白月沁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满。
照理来说,有侯夫人这个婆婆在,白月沁是轮不到她这个祖母说教的。但侯夫人明显并不懂得如何管教儿媳妇,老侯夫人当仁不让就要出马了。
“白家的规矩和礼数确实不若传言中的那般好。”这是老侯夫人对白月沁的警告,实打实摆在明面上的提醒,寄望白月沁能铭记在心,不再出错。
白月沁面色惨白如纸,如遭雷击的望向老侯夫人。
她一直都是很敬重老侯夫人的,也一直都真心将老侯夫人当自己的长辈在孝顺。可她万万没想到,老侯夫人会如此的偏听偏信,又是如此的是非不分,甚至是糊涂至极!
即便老侯夫人再偏心四房,也不能助纣为虐不是吗?
再想到尉迟琦在外有皇后娘娘当靠山,在穆侯府又有老侯夫人撑腰,白月沁忽然就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一片黑暗,不见丁点的光亮。
咬咬牙,好半天后,白月沁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白家的规矩和礼数,是得了长公主夸赞的。”
白月沁心里很清楚,她这句话一出,肯定会彻底惹恼老侯夫人。但是,她身为白家的女儿,其他事情都能忍让,唯独白家的名声不能退。
老侯夫人愣了愣,面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尴尬,再度看向白月沁的眼神越发的不喜:“长公主不过是受了蒙蔽。待过两日,我亲自去找长公主说,一切自然明了。”
白月沁只是想要搬出长公主来为白家正名,并非成心跟老侯夫人作对。生怕老侯夫人的话语真的对长公主起了作用,进而影响到长公主对白家的大好印象,白月沁不禁开始惊慌。
若是连长公主的看重也没有了,她又当如何自处?
“娘,倒也不必如此麻烦。”侯夫人固然对白月沁不满,但她更在意长公主对白月沁的另眼相待。
有长公主偏帮白月沁,对他们大房无疑是好事一桩。想当然的,侯夫人也不想老侯夫人多生事端,急忙阻止道。
老侯夫人又何尝是真心想要去找长公主闲话白家的是非?如此行径,于极其好面子的老侯夫人而言,无疑是背后说人,自打脸面。
更何况白家是穆侯府的姻亲,白家的名声坏了,对穆侯府又能有什么好处?
她不过也是被白月沁逼急了罢了。
现下有了侯夫人给的台阶,老侯夫人当然不会矫情,顺着就下了。不过,她的语气依旧不是很好:“你们大房的规矩,合该好生立立了。”
“儿媳记住了。”侯夫人立马就应了下来。
她可是一直都在给白月沁立规矩的。没想到白月沁依然跟穆侯府不是一条心。看来,她给白月沁立的规矩还不够多!
至此,今日的请安圆满结束,各有各的得与失,各有各的心情。
尉迟琦起身离开的时候,心情是颇为畅快的。尽管,来自白月沁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但是,尉迟琦本人无所谓,也全然不放在眼里。
如若不是白月沁自己太闲了,何必一直盯着她这个四房婶婶不放?该不会真的以为嫁进了穆侯府大房,就能肆意欺压她这个四房的长辈吧?
很抱歉,尉迟琦不吃这一套,也确实没那么好欺负。
大不了就明刀明枪的干!反正尉迟琦是决定了,以后绝不收敛自己的脾气和性子,该骂回去就骂回去,该动手的时候也决计不会拖沓心软!
白月沁觉得自己很冤枉。
尉迟琦本来就足够的嚣张了,竟然还自诩低调不惹事?
是谁出嫁第二日敬茶的时候就跟长房长嫂正面杠上的?是谁出嫁至今都还没被婆婆立规矩,连一顿膳食都没有伺候过婆婆的?是谁一而再撺掇夫君不讲武德的动手揍隔房侄子的?是谁连外祖家表哥的亲事都要横插一杠子,事后还厚着脸皮死不认账的?
尉迟琦除了没有歇斯底里的谩骂打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偌大的穆侯府,就属尉迟琦最不识抬举,也最是蛮横霸道。如若连尉迟琦这种上不敬公婆长辈、下不礼让小辈的人都算得上是软柿子,这世上怕是没有欺软怕硬一说了。
更何况,明明就是尉迟琦一而再的欺负她以及白家在先,尉迟琦此刻怎么好意思一副受尽欺辱的委屈模样,转过来跟她翻旧账?
偏生今日的尉迟琦似乎真的跟她杠上了,连最起码的情面都不给,扑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冲着她撕咬一番,完全不给她留半条活路……
侯夫人也觉得今日的尉迟琦格外讨人厌。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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