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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徒证道的师尊(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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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弟子转身出去,魏宋还呆呆红着脸杵在那,显然不想走。

金宵一把薅住他,将他拖出去,魏宋立马挣扎,余光瞥见师尊在温柔地看着他笑,便一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嗫嚅着被金宵拽出去了。

出了院门,反手关上门后,金宵便将他丢开。

一群人高马大的师兄走在一起,十四岁的魏宋少年在最后面走着,不时偷偷回头去看院门,看一眼便像是被院门烫到,又转开脸,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回头看那扇门……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师尊,师尊……怎么会是他……命中注定的道侣呢……

原来,他与师尊,是命中注定吗?

仿佛浑身血液都在涌动,滚烫地冲到胸腔,又冲上脑海,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少年脑海里放烟花,整个人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云端,七上八下的,满脑子胡思乱想,却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命中注定”和“师尊”两个词眼,将小少年的脑瓜塞得满满的,塞得他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又热又红。

迷迷糊糊躺回了床上,他抓起一旁的乌木剑,抱在了怀里。

忽然想到,这乌木剑是师尊送给他的。

若是,若是,他们真的会成为道侣……那么按照世俗的说法,这把剑就算是,定情信物吗?

少年的眼睛像是融化得彻彻底底的水,迷蒙蒙地泛着雾气,突然松手跳到床下,盯着床上的乌木剑,不敢上前。

犹豫许久,他试探着走了一步,又走了两步,最后小媳妇一样坐在床沿,不敢看那把剑。

师尊,师尊是怎么想的呢?

他方才只顾着害羞,都没有注意到师尊的神情,但是,但是师尊最后是冲他笑了吧?

师尊没有生气吗?师尊没有觉得他配不上她吗?师尊……难道觉得,这也不错吗?

魏宋少年苦恼地捧着脸,他不知道怎么处道侣,万一做得不好,师尊不要他了怎么办?

处道侣,要做什么呢?

魏宋想着,低下头,手指头慢慢蹭着床单,一点点摸上乌木剑,又突然撤回,又摸上去,如此这般好几个来回后,终于鼓足勇气,跳回床上,将乌木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虽然搂着剑,却还是羞涩地将它隔着胸膛放着,闭上眼睛,整个人还是激动又羞恼的。不知道羞什么,不知道恼什么,只想找个崖跳一跳,找个妖兽打一架,仿佛浑身精力想要发泄,浑身莫名其妙的躁动亟待释放,满脑子都是师尊,越想越不好意思,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啊想。

不知道师尊此刻,在做什么呢?

似乎道侣之间,会,会睡在一张床上吧?

魏宋少年将自己羞得整个人缩成一团,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

……

另一边,拎着兔子的王泠一回到院中,关上门后,脸上淡淡的神情消失,整个人都静了下来。

月色下庭院寂静,而这人身上却是黏稠的死一般的静谧。

半晌,他垂下眼,看着手下瑟瑟发抖的兔子,平直的唇角,忽然勾了一个弧度。

“说一说,看到我的姻缘了吗?”

他的左手掐着兔子,风一般的眸子中如暗起飓风,白皙俊美的面庞如冷场的面具,在宴后失去一切颜色。淡薄,又充满杀意。

兔子被他掐得不断蹬腿,细细的呼救。

元婴期的结界笼罩了小院,它被丢在地上,摔得两眼发黑。

它抖着一双红耳朵,害怕地说:“兔兔,兔兔没看见你的红线。”

事实上,方才的几个人,除了春晓与魏宋,其他人都没有红线。所以兔子才挨个去看他们,它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都没有红线。

“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次。”

他缓缓蹲下身,月色如水泄下,落在青年俊美的面庞上,落在他散落的青丝上,有种落雪一般的美感。

温和恬淡的十一师兄,此刻有种凌厉又扭曲的美感,病态又偏执。

兔子害怕地又说一遍,“兔兔看到,你没有……”

一道凛冽的风刃将它刺中,飞出,钉在小院的墙上。

泠一步伐缓慢地走过去,敛眸凝视,缓而慢地又问:“我未听清……”

兔子怕极了,痛得哭出来,哇哇地改口:“看见了看见了,你的红线!”

青年顿足,莞尔一笑,“好,告诉我。我的红线,连在了哪里?”

兔子觉得自己真是世上最倒霉的兔子,它哇哇大哭:“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兔兔撒谎……”

一只白皙纤瘦的男性手掌捏住了它的一只红色兔耳,一点一点将那耳朵撕了下来,红耳兔痛得凄厉地大叫,尖锐刺耳。

王泠一充耳未闻,垂着眼睫,声音轻轻地:“告诉我,连在了哪里?”

兔子被撕掉了一只耳朵,鲜血喷涌,另一只耳朵又被捏住撕开,它绝望地大哭,想要动用魔力,但还是幼崽的魔族被元婴期的青年压制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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