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5)
一头,牢牢地扣在自已的腰际,用眼神示意咏荷去前方不远的树丛,解决她的生理问题。
气急败坏的咏荷都快要疯掉了!就连如厕还得拖着条十几尺的铁鍊啊!她是旺财还是阿福?不管了!再不去她都要憋坏身体了,咏荷踩着愤恨不平的脚步,支身摸黑踏进树丛里。
莫约经过片刻,耶律劭开始觉得不安,不管是小解还是大解,应该都处理完毕了吧!他站直身子,抖着铁鍊轻喊:「小傢伙?」耶律劭总是这么称呼她,因为咏荷怎么也不肯把姓名透露给黑衣鬍汉知道,说谎又怕被他当场拆穿,索性不说不应不理。
耶律劭皱紧眉头,施展着过人轻功如行云流水般,三步并作一步往前直奔,却发现树丛里早就毫无人影,而那条勾在手銬上的铁鍊勾头,已经被咏荷用石头砸烂,手銬是特制的,但这铁鍊却是现成的,可惜他百密一疏,耶律劭四处张望着,着急的大喊:「小傢伙?!」
不一会儿,他焦急慌张的身影没入在黑夜里,就连围着营火的精骑们,闻讯纷纷跳上马背,加入帮忙搜寻她的行列。
咏荷哪里也没去,她静静的躲在树上不发一语,让大家误以为她逮到机会拔腿就跑,猜测着逃之夭夭的她,已经远离这处绿洲,现在只要她别轻举妄动,可以躲避好一阵子,趁机甩掉这一大票囚禁她的男人,心想不会有人察觉,其实她躲在浓郁的树丛间。
正当咏荷在树上沾沾自喜着,心想这堆呆头找三天,不会发现蜷曲在树梢的她时,一抹移动迅速的身影,在底下的草丛窜动着,咏荷愕然定晴一望,原来是头模样狰狞的大狼!牠态度从容坐在树底下,突然开始引颈嚎叫着:「鸣~鸣~鸣~」的叫了好几声,这该死的畜牲,居然懂得通风报讯。
牠在黑暗中,锐利双眸灼灼闪着冷光,直勾勾地盯着树丛里的咏荷,不管咏荷怎么驱赶牠,也无意离去。
骑着马在附近奔驰绕找的耶律劭,一听见狼嚎声,立即勒紧着疆绳,头也不回地往刚才的营地直衝,其它人见状也尾随着他身后,赶回扎驻的营地里。
「嘘!呿!呿!呿!嘘!去旁边啦你!你是谁养的?怎么那么难骗呀?」咏荷苦着自已的脸,不管用什么东西扔牠,那头大狼就是不肯离开,她手臂所及的零星枝叶,都快给她拔光了,那头兇恶的大狼仍是一动也不动,尽忠职守地看管着“逃犯”。
急得背脊冒汗的耶律劭跳下马背,就往方才的树丛里走,看见忠心耿耿的小一,就蹲在一颗大树下静静不动,他旋即了然于心,不再忐忑的耶律劭对着小一招唤:「小一,来!」那头听话乖巧的大狼,轻巧无声地跑到耶律劭身旁,安份的蹲在耶律劭腿边。
耶律劭轻柔地抚摸着牠的头,表示讚许后,仰头对着咏荷道:「你要自已下来,还是要我上去?」差点让这个诡计多端的鬼灵精给矇骗过关,还好有精明能干的小一,耶律劭总算没白疼牠们。
心生惶恐的咏荷,紧紧捂住自已的小嘴,浅浅呼吸着,仍然坚持着装死一途,怎么也不肯现身。
吐蕃精骑三三两两的跑回来,与树下的耶律劭交谈着:「狼主大人,找到逃掉的奴隶了吗?」
「算是找到了…」耶律劭言简意賅的回应着他们的询问。
「他在哪里?那个小个子的傢伙」吐蕃精骑们也没能得知咏荷的姓名,皆以小个子来代称她。
「我可以,你们歇着吧!我来」耶律劭豪气的衣袖一挥,抦退围观的吐蕃大汉们,深怕他们一不小心,就伤害到柔弱的咏荷。
几名吐蕃汉子们交换着会心的眼神,听从狼主的指示先行告退,这长夜漫漫,明天还得赶路,先养足了精神比较实际。
耶律劭掏出兜里的木笛,有节奏的吹响着,不一会儿,在附近打猎游玩的其它三头灰色大狼,都跑回耶律劭的身边待命,耶律劭凝视着牠们,从怀里掏出沾有咏荷气息的衣物一角,让牠们分别嗅闻着,正色地交待着牠们:「看着她!一直到我说好为止」
这次咏荷的脱逃计画,给了耶律劭一个灵感,他不方便尾随咏荷至各个角落,跟着他出门旅游的一、二、三、四,就是他的最佳眼线,除非咏荷长了翅膀会飞,不然绝对甩不掉这四头大狼的追缉,四头面目狰狞恶狠,目露兇光的灰色大狼,宛若窃窃私语似的交流着意见,责无旁贷地接下饲主给的新任务。
倏地,四头灰色大狼跑到树底下,开始对着树上的咏荷咆哮低声嘶吼着,牠们锐利的爪子不停地抓着树干,力大无穷的兇狼几匹,眼看着就要爬上树来,硬生生的把自已拖下去了,心急的咏荷连忙大喊:「好啦!你叫牠们走开啦!不然我不下去哦!」咏荷极其窝囊地对着黑衣鬍汉求救,她知道这堆嗜血吃生肉的畜牲,不会对自已手下留情。
咏荷看着牠们穷兇恶极的张牙舞爪貌,生怕自已一下树,就会被牠们生吞活剥,连忙要求底下的黑衣鬍汉支开牠们,耶律劭莞尔一笑,轻拍着手掌两下,那几匹兇狠大狼听令收敛起自已的兇牙,又走回耶律劭身边乖乖坐好不动。
忿忿不平的咏荷跳落树下,瞪着那四头目光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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