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 / 5)
他是契丹的皇族。
「谢谢你,酒鬼叔叔,谢谢你救了我的駙马!你的大恩大德,娃儿玛今生没齿难忘!」又惊又喜的娃儿玛搂着病榻中的小佑,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
喜形于色的耶律劭,轻扯动着嘴角訕笑:「駙马?小佑…你不简单哦!呵~」又是一个混得风生水起的随从,看来耶律劭就算当不上东丹王,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啊~缘份啦…呵!」小佑有些害羞地搔搔头,他本以为娃儿玛是逃家少女,没想到是逃家小公主。
情竇初开的娃儿玛,已经取得奶奶的同意,她有些害羞地对着小佑说:「小佑,你尽管留在这养伤,等你全好了,我们就马上成亲哦…」她低着头,有些期待地红着她可爱的小脸蛋。
「那…我结拜大哥,“纪咏”就麻烦酒鬼叔叔,送她去东丹投靠我爷儿吧!」小佑也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耶律劭,有些尷尬的他,只好跟着叫“酒鬼叔叔”。
他将护送咏荷回东丹的责任,顺理成章的交给耶律劭,那他也算是功德圆满,等他与娃儿玛成亲之后,他会带着娃儿玛去探望大家:「让俺姐在等俺几个月吧!我会尽快回去探望你们的!还请您帮忙,捎个口讯!」
「呵…连你也叫我酒鬼,唉~看来我该戒酒了…其它人都叫我狼主,跟着叫吧!」耶律劭略带惭色,笑着把人家替他取的代号告诉小佑,他从今而后再也不喝酒,喝酒,是为了麻痺心里的痛与思念,现在他有了咏荷,再也不会感到心痛。
「狼主?」小佑有些不解,因为耶律劭像荒野中的一匹孤狼吗?的确是有那种苍茫漂泊的气息。
「呵呵~」耶律劭摸摸兜里,掏出一根精致的木笛,有节奏的吹响着却依然无声,突然之间,远处响起狼嚎声此起彼落,莫约过了几分鐘,四匹眼神兇狠凌厉,毛色精亮柔顺的大狼,跑进耶律劭的帐里,轻舔着耶律劭的手指示好,耶律劭张望着听话的牠们,绽放出微笑,手势一比帐外,牠们又顺着耶律劭比的方向,拔腿就衝出去。
「不需要再解释吧…」耶律劭将木笛收好,淡定的双手环胸,望着床榻上的小佑,他觉得小佑的脸色,似乎又更惨白了些。
「不…不必了!呵~」小佑浮现着苦笑,怎么几年不见,爷儿养起这么兇猛的野兽当宠物。
咏荷被押制在另一帐中,死命的想尖叫吶喊,她心急地想喊叫小佑的名讳,想知道小佑是否安然无恙,这堆跟黑熊没两样的男人们,一个个像神木一样杵着不动,任被綑绑得跟粽子一样的她,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打滚着,思绪欠週全的娃儿玛,只想着要陪在小佑身边,忘记交待护卫们该把咏荷怎么办。
咏荷拚命想嘶吼,无奈她口中有布条一圈,怎么也无法放声大喝,只好满眼愤恨地盯着在场的三、四名大汉直瞪,瞧得他们心虚的不得了,心想这小家伙个子虽小,脾气还真是强悍,都被捆绑成这副模样了,还死命的挣扎不肯求饶。
不一会儿,一名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行走无声地踏入囚禁着她的帐棚内,不发一语,千头万绪地凝视着咏荷,眼眸里有些无限酸楚与各式各种情绪揉合其中,咏荷看着昂藏七尺的他,一身筋骨犹似铜墙铁壁,不明白像这样的男人,为何眼中会有这么多的…忧鬱。
「你…」耶律劭尝试性的开口轻声问道,迷糊咏荷没有小佑的好眼色,她能像心思聪颖的小佑那样,认出自已来吗?
咏荷咬着自已口中的布糰,口齿不清地想放声咆哮却不能,眼眸里满是责怪意味的死命盯着他。
耶律劭小心翼翼地把咏荷口中的布糰取掉,退开三步远,就怕自已一个情不自禁,衝上前去搂住睽违五年之久的咏荷,咏荷长大了…也变得更漂亮了…
「你个该死的王八羔子!是男人的咱们一对一!我要是打输你的话,就随便你处置!绑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呸!」可惜嘴巴还是一样的不乾净,性格还是那么衝动火爆,也不晓得委予虚蛇一下。
耶律劭有些怀念地扯动着嘴角,他的咏荷,向来不是任人摆佈的小女子。
「笑个屁啊?!小佑呢?他还好吧!你们这票该死的混帐东西!要是让我找到俊汐哥哥,一个个的宰了你们!」不为强权所屈的咏荷,对着眼前满脸鬍鬚的大汉叫嚣,像这种危难的情急时刻,她总是第一个想到耶律劭。
耶律劭听见咏荷提及自已的名讳,眼眸霎时变得很温柔,原来咏荷一直记得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想依赖他呢!耶律劭有股温暖的感动,浮泛在心底,这几年他身心的煎熬,全然不值一哂了。
「放开我!你们混帐!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君子所为!放开我,我要砍死你们!」咏荷哪懂得眼前的人情绪是如何转变的,她一心想着要脱困,一意掛念着小佑的安危。
「救活他了,你是医酬,从今而后,你是我的」耶律劭冷冷地吐出这几句汉话,想暂时矇骗咏荷,等到他们抵达自已隐居的地方,再对着咏荷吐实解释兼道歉,这也是权宜之计,进了东丹的国境,会听、会讲汉话的,大有人在。
呆若木鸡的咏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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