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恶梦是某个人的曾经(2 / 2)
着想知道其中是否有机关。灵光乍现的唐依抓着凌单就往护理站走去,进到护理站后,唐依直奔护理站一角,面前是一面档案柜,里面放着整整齐齐、满噹噹的档案。
「这……好奇怪阿!我们不管到哪文件资料都是散落的。」
「可这里的档案会不会太整齐了,就像是有人整理一样。」
唐依说着就随手拿了一份文件,还来不及看清就被一旁的凌单抽走了。
「我来吧。」
话一落就直接将档案柜一扯,整柜子的文件应声掉落,而柜子似乎承受不了凌单的蛮力向外倾倒露出了背后的墙,凌单一脚踏上柜子双手在墙面摸索着,唐依则是蹲在一旁翻看散落的文件。
「我……我想起来了!这……这后面……」翻看文件的唐依在说出口的同时,起身拉住了正要推敲墙面的凌单,边结巴边颤抖的拉着凌单的衣袖。
「这……这后面是……是……」
「是……特殊诊间……」说到一半便双手抱着头像是极其害怕般,全身发抖蹲在地上。
凌单跳下柜子蹲着直视唐依,让视线与她齐平并拍着她的背,就像往常一样轻声哄着她、安抚她。
「这……后面是间诊间,但里面有些奇怪的器具与设备,像是电椅跟……跟一些像是刑具一样的器具。」
「我记得……我曾经几次被带到这里,但发生了什么我全不记得了。」
「之后……之后,他们就说我有暴力倾向……然后……然后……」
「没事了,唐依乖,没事了。你只是做恶梦了。没事的。」
凌单心疼的安抚着唐依,很多事不用说出口也能知道其中含意,他不忍心她再次回忆,即使那只是场幻境,可对她来说这一切的感受可是真真切切的。
透过隻字片语,不难猜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被诊断为精神异常的患者在这里并没有得到应得的治疗,反而像是丧失了为人的权力被各种美其名曰治疗的手段折磨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治疗,最终能成功离开的寥寥无几。
清楚了这其中隐情,凌单有些愤怒,对于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唐依这件事,他感到深深后悔与内疚。
原本瑟瑟发抖的唐依,悄悄的扑进了凌单的怀里。当她冷静后抬头就是凌单一脸懊悔的表情,她知道他在为她的遭遇跟自己生气。唐依紧紧抱着凌单不说话,直到她觉得蹲着的腿发痠时,才偷偷用手按摩自己的腿却被凌单发现,主动採半跪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按摩着。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会长皱纹的,还老的快!」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在跟自己生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生气,我会心疼。」
「这样你是不是又让我担心了?然后,你又生气,我又担心,这样不就没完没了了?」
「所以别气了,我好多了,真的!你不是说就是做了个恶梦吗?没事的!」
说着就起身将凌单拉了起来,捏了捏他下垂的嘴角。
「乖,笑一个,你笑起来比较好看,别在懊嘟嘟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要进去吗?」
虽然很不想让唐依涉险,可现阶段似乎除了进这奇怪的诊间以外并没别的选择。
「你……可以吗?」
凌单有些不安的问,他深怕唐依承受不了。唐依点了点头,神色轻松的牵起凌单的手说到「有你在我不怕!」便直勾勾的盯着他。
在推开墙后,映入眼中的是满满掛在墙面的刑具与器材。而正中间摆着的是一张诊疗床与含有镣銬的金属椅子。在诊间一侧则放置一张正常的桌椅而另一侧则是向上的楼梯。
看着这异常诡异的诊间,即使早已见过的唐依仍忍不住绷紧身体。凌单紧握着唐依的手在诊间了转一圈后,在桌上看到了与之前有些不同的病例表,整张纸呈现红褐色而上面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很快的凌单意会过来带着唐依就往楼梯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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