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7节(2 / 5)
了解,总觉得她应该是经常和不干净的东西在一起。比如工作环境、每天走的路、经常接触的人。可她自己又说不出有什么异常,我的意思是,给她弄一条保平安和避祸的阴牌,她在一家公司做业务经理,能接受的最高价格是两万泰铢左右。”
“再加上你的赚头,我只能按一万五泰铢给你报价了?”方刚笑着回答。我说你真聪明,那就等消息了。
次日上午,方刚给我发来两张图片,分别是柬埔寨北部白衣师父阿赞丙的魂魄勇,和芭堤雅黑衣师父阿赞平度的椰壳拉胡天神,报价都是一万五千泰铢。我对这个阿赞平度印象很深,当年曾经在他手里请过一尊伊霸女神的邪阴古曼,卖给了沈阳的生意人陈姐,效果极霸道。
我把消息转发给那位名叫英拉的泰国女人,不多时她就回复了,说如果我的图文介绍都能保证是真的,就想要那块拉胡天神,问能不能见面交易。我说当然可以,英拉说她经常到泰国各大城市出差,过几天才能回罗勇,到时候可以见面。
在英拉即将回到罗勇的前一天晚上,我来到芭堤雅,在方刚的带领下去了阿赞平度的家。这位师父制作的拉胡天神很有名,但方法也很奇特,都是现场制作。先是由徒弟提供一块打磨好的圆菱形椰壳,然后阿赞平度一边用刀在椰壳上雕刻,一边不停念诵心咒。
这种手刻的拉胡天神牌,很多阿赞师父都会制作,但法门各不相同。有的用缅甸古法,有的用高棉术,有的用老挝秘修法门。所以有的效力强些,而有的因为商业性质太浓,法力会弱很多。比如现在比较流行的泰国某著名阿赞,他制作加持的手刻拉胡牌,在淘宝上只卖几百块人民币一条,至于有多大法力,自己想吧。
说起来很奇怪,我之所以从接触佛牌到现在已经做了两年多牌商,遇到不少冒险事,也得罪不少人,但我仍然特别痴迷这些东西。一方面是有钱可赚,另一方面是每次在见到那些阿赞师父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尤其在某些阿赞念诵经咒加持佛牌时,虽然根本听不懂,但我仍然会像着了魔似的全身酥麻,这种感觉很特别,也很令人上瘾。
阿赞平度雕刻佛牌的全过程约莫要持续二十分钟,完成后由徒弟把事先准备好的十几根虎毛和符管粘在椰壳背面,再装入亚克力外壳中。最后阿赞平度还要把手压在佛牌上,继续用经咒加持十多分钟,才把牌交给我。方刚交给阿赞平度的徒弟几张千元钞票,我估计大概是一万泰铢。
离开阿赞平度的家,我数了十五张钞票递给方刚,他说:“这种纯手工雕刻的拉胡天神牌不好弄,要看阿赞师父们的心情,所以不愁脱手。就算客户不要,也很容易卖出去。”我连连点头。
英拉的怪事
第二天,我和英拉在表哥家附近的咖啡厅碰面,她大概三十几岁,长得成熟美丽,眼睛特别的漂亮。我把这条魂魄勇拿给她看,英拉在手里看了半天。说:“我对佛牌实在是没太多研究,看来中国人比我们泰国人更精通这些东西。”
我哈哈笑着,说:“中国人都以为泰国人人都戴佛牌。”
英拉也笑了:“泰国人还以为中国人人都和李小龙一样会功夫呢!但我打听过公司同事,他们也有不少都在戴,还向我推荐了你和另外一个牌商。通过沟通,我还是觉得你做生意的态度更好。”
我连忙表示感谢。英拉从钱包夹层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符纸,问我是什么,我看了看,说:“这是龙婆读亲笔画的五条经护符,能转运辟祸,从哪里来的?”英拉说是去年过生日时一个好朋友送的,称有高僧的法力保佑,让她放在钱包里。每天带在身边。
我问:“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英拉面带愁容,“我虽然和男友住在一起,但有时也回家睡几天。大概在几个月前,我在家时就会听到某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门会用力关闭,碗会自己掉在地上,可屋里并没有风。再后来就总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舒服,像重感冒似的。近期又多了个症状,经常梦见一个浑身都是水的僧侣用力撞我胸口,边撞还边骂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楚。不过早晨起来,胸口都会特别疼。”
我马上问英拉是否认识哪位僧侣。或者经常去哪座寺庙,或者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与僧人打过交道,哪怕说过半句话也算。
英拉摇摇头:“我已经努力回忆过好多次,真的没有。我在贸易公司工作,接触的都是国内外各大工厂和公司。或者生意人,从不和僧人打交道。虽然泰国寺庙和僧侣很多,但我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拜佛,最多也就是和僧侣在街上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流和冲突。”
我想想,又问她和男朋友的事,英拉说:“我男朋友是个舞蹈家,专跳现代舞,在亚洲都获过大奖。他比我大五年,今年四十一岁,前妻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因为职业敏感性,我马上问起她男朋友前妻的死因。英拉说:“他是个很感性的人。但性格开朗。那件事早就和我说起过。他前妻是夏天时和他去海边游泳时,脚抽筋淹死的。几年过去,他现在已经没那么悲伤了,不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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