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2 / 3)
徐又凝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開始思考這種問題,也沒想到她會答應當他的奴。
遲疑了一會,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種關係的升級,她沒有必要坦白。
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且能撈就撈。
「妳真喜歡那個名字」
李澤凱的聲音把她從沉思裡拉了回來。
徐又凝見他淡淡地笑著,眼底毫無笑意,也不知道他那句不溫不火的話,究竟是敘述他的想法呢,還是諷刺。
沒時間辨別,他繼續「不過很抱歉,我不會那樣叫妳」
徐又凝等著他解釋,但他只是淡笑「又凝是個好名字」
比起那些低俗的暱稱,他更喜歡這個。喚她的真名,不失情趣。
徐又凝不樂意,網路上寫的那些暱稱她一個也不想,卻也暫時想不到其他的。
「那我叫你什麼」她歪了歪頭,學著黃片裡的女優嗓音「主人?」
李澤凱搖頭,他穿上風衣,示意她跟上「我送妳回去」
一直到徐又凝下車,他才淡淡地說「k」
kyle的k,也是撲克牌裡的k,代表了kg。
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
徐又凝睡了一觉,沒有恶梦,也沒有春梦,是她最近以来最美好的一觉。
醒来时,已夜幕低垂。
李泽凯穿着休闲服,靠坐在床上,手里一本英文书,神情专注地看。
徐又凝蜷缩在被子里,身体清爽乾净,想是被他清理过,身下铺了一条毛巾,盖过还沒叫人来清理的痕迹。
她懒懒地看他侧颜,忽然想到身心满足四个字。
之前,徐又凝可从沒像现在这样,能在他床上睡满一觉,更沒享受过他亲自帮她清理的待遇。
原来绅士也沒那么绅士的,现在关系一变,她的待遇也完全不同了。
真是现实。
「为什么」徐又凝喃喃的问。
李泽凯发现她醒了,转头看她「妳说什么?」
「为什么,不打了?」
徐又凝说的是那鞭子,不到三下,他就停了手。
李泽凯轻笑,放下书「妳很希望我继续?」
「也不是那样说」
但的确有点。
「在那之前,我们该说好什么是妳可以接受的程度,是我忘了,抱歉」
徐又凝满脸狐疑「那你在这之前打我的那次算什么?」
「试探,也可以说测试妳的耐痛度」
他在说什么屁话,还说的一脸正经。
想了想,李泽凯根本对她沒有言语上的试探,全是身体力行。起初的轻如鸿毛,到上次的重下毒手,然后问她,要不要和他进一步。
「这步骤不太对,你应该先试探我是不是有那种倾向」徐又凝也学他的正经。
「是,因为我本意不是如此,也沒想到,我和妳道歉,但我只能说,妳真的很适合」
徐又凝抓住重点「那你的本意是?」
李泽凯望着她,皮肉牵动他的唇角,彷彿说明了成年人的那些事。
她明知,又何必多问。
「先吃点东西,我们再来谈谈」李泽凯站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
徐又凝穿上衣服,到厨房以为他叫好了食物,却沒想到是他亲自下的厨。
其实,也就是一碗简单的汤面,加一颗鸡蛋,和几片绿叶。
徐又凝面上不惊奇,嘴里吃的倒很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劳动之后飢饿导致的味觉,亦或是他真有实力,一碗很快就见底。
她擦了嘴,又漱了口,看着先她吃完的李泽凯,直奔主题「滴蜡不行,言语羞辱不行,叫我小母狗什么的也不行。我想想还有什么如果有忘掉的沒提,以后能补上吗?总之,我就一个重点,我是人,在过程中,我也是人,差別是我是你的人,別把我当动物凌虐,不能危害我的生命。我知道s有分很多种形式,但我希望你的是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和精神那种。相互的愉悦,享受情调,对吗?」
一碗面的时间,想出了噼哩啪啦的一长串。
李泽凯总是能因为她感到意外。
她不是在讨论沟通,完全是在把她的需求说出来,那样子特別认真,语气不像,更像个s。
李泽凯听过她和客户通话的语调,做作娇柔,是大多数男人会喜欢的声音,偶尔她也会对他这样,尤其是在收到他给的报酬时。
说实话,他不喜欢太假的女人。
在景盛那时李泽凯观察她,只觉得有趣,再去酒店,却觉得匪夷所思。那晚她对他的触碰表现的淡然,眼睛流露的却是紧张,似乎忘了他们曾经的亲密接触,翻云覆雨。
在他要离开时,又和当初他送她回家一样,带着一双发亮的眼睛,对他说晚安。
她不假,反而更像是戴了多张面,又彷彿原本的她就是这样。时而爽朗、妖娆,时而温柔、淡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