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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颈项了。”
温雪意哪里肯。
“这可是你自己要躺着的。”
姜年闷笑着往她胸乳上舔。他应承了是伺候人,便当真只抵在温雪意穴外磨蹭,那物热腾腾的在穴外不住的试探,轻轻顶弄两下又滑开了。
温雪意喘得心口发闷,胸乳下身皆被姜年玩弄得湿漉漉的,她也忍不住往他身上靠……
温雪意与姜年近两月不曾亲密了。
姜年略微使劲捏着她的花核扣弄,温雪意便爽得难以自持。她躲开些,姜年又靠上来搂着腰笑她:“躲什么,我伺候得不好?”
温雪意侧着身,他便躺过来贴着她的后背将人搂住。指尖滑到穴里的一刻,温雪意搂着姜年的臂膀轻声叫喊,那处也绞紧了。
姜年当真是顺着她来。
温雪意翘着臀往他手上凑,姜年便就着淫水往她那处又填了一根手指。
内里涨得厉害,姜年指尖摸过每一处,或进或出她总爽得眼眶发湿。
泄得下身好似遗尿一般的时刻,温雪意几乎要哭出声来。
姜年咬着她的耳垂,喘息好似敲在她心上一样。
“若是还想要,搂着我我便晓得了。”
姜年从不要她掩饰情欲。
温雪意更小一些,夜里同姜年亲密,白日里心思蠢动望着姜年发呆,姜年也不笑她,只拉着她到屋里问:“你还想?
“若是想,你便同我说。
“别怕,你我都是一样的,我会想,你自然也会。”
无论悲欢或是情欲,无论嫉恨或是怨憎。姜年从来都是说:“别怕,我会想,我会怨,你自然也会。”
姜年教了她许多解决麻烦的办法,却不曾教过她怎样扭转一个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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