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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我是一家人,她也应当相信我不是么。我还是那句话,绿穗许你的好处,我都能给得更多,她如今只能留在俞府,往后也是,除了今日给你的银钱,别的什么也给不了你。
“即便你留着那些账册也没用,倒不如给了我。”
俞金奂这样软硬兼施,与姜年有几分相似。姜年的哄骗温雪意尚且不会相信,更不用说俞金奂了。
温雪意叹了一口气:“俞老板高看我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绿穗最初与我做的交易便是我帮她送那一本账册。我头一次去钱庄时险些送命,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做第二次。且不说是否真的还有别的账册,即便真的有,这样重要的东西,绿穗又怎么肯交给别人。”
在老宅搜查的几人一无所获。
俞金奂命人搜了温雪意,她身上也干净得很。
温雪意又劝到:“与其浪费时间四处搜查,倒不如俞老板多问问绿穗。从前不好问,现在都是家事,还有什么不好问的呢。”
她说得合情合理又情真意切。
俞金奂虽不相信,一时间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逼迫温雪意是不成的,温雪意奴籍在身,他若是动粗,那便是留了拐人奴仆的罪证。
杀了也不成,他做的是买卖,自然是麻烦越少越好。
仍是抓着温雪意来的那人再把她送回去。
那人还算守诺,小院虽杂乱了些,二十来个瓷
hāiㄒāngsんμщμ(海棠書屋)c0偶还好好的。
绿穗给温雪意留了些钱财,她边收拾边盘算着要再雇两个人。
要会武的,平日能护着她,也可看着这小院。
温雪意还想起一件事来。
她还欠着烟雨的银子,她在烟雨那儿还有张签字画押的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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