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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想不明白我来告诉你。”
“银匠与她青梅竹马,只是腼腆才一直不敢说出,这么些年,总暗暗帮衬。中间那个人是个糊涂的,银匠要他守口如瓶,他便当真不说了。只叫田乙蒙在鼓里。”
“田乙软弱,家中又逼着她,假以时日,田乙总要应下家中的安排。与其听从爹娘嫁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不如选真心怜惜她的银匠。”
温雪意一下抓住其中的关窍。
“田姐姐自己选不成么。”
“她?她能选出什么,爹娘说什么,她只有听从的份。即便她真的选了,一旦她爹娘拿了银子,她也还是要听从爹娘的意思。”
“况且……无人教过她要如何选夫婿,她自己也算不上有见识,能选出什么好人。”
温雪意分辨到:“你怎知银匠就一定好呢。”
“一个人说他好也罢了,人人都说他好,他必定有过人之处。他钟情田乙,多年不忘,当真成婚,必然会待他好。田乙心软,银匠对她一分好,她自然也回报一分。”
“算计不算计的,她不会晓得,银匠也不会晓得。他二人和和美美,我换一套首饰,有什么不好。”
温雪意说不过,只能赌气:“说到底,你还是嫌田姐姐不如名门贵女,能叫你平步青云。”
“谁不想要更好的呢。”
姜年把她搂过来,摸着她胸前的项圈问她:“你别忘了,换来的首饰还戴在你身上。”
姜年搂得紧,温雪意扭脸,他也不在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
“以往别的小姐不见你这样恼怒,怎么今日这样为田乙抱不平。”
“你很想我娶了田乙么。”
她不想,姜年娶谁,她都不想。
温雪意一下子想明白这些年,她为何总对田乙心有亏欠。田乙对她好,从前心思不论,后来她出嫁,仍是对她极好。
温雪意也从来都晓得,姜年不会娶田乙。
换了旁的官家小姐,兴许她便没了抱不平的心思,只剩下醋意了。
她不去醋田乙,只是因着田乙永远留不住姜年。
温雪意不敢见田乙,也是存了几分这样的心虚。
姜年一下挑破,她慌忙想说,却被搂紧了。
“不必同我说了。”
“你想什么都行,我亦不在意。”
“过几日离开,她也永远不会知晓。”
“没人会知晓的,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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