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1 / 2)
这几个老男人,不是普通的老家伙,他们似乎都是某一方面的学者。而苏珊娜就被派来充当了他们之中一个法国人的翻译。
虽说有些专有名词她翻译的有些吃力,不过还好,反正她翻译错了也没有人发现,毕竟小错怡情。
而他们围在桌前,一起讨论的内容也不过是学术内的事情,什么繁殖,细胞之类的,她似懂非懂。这样的学术氛围不会让她更放松,却能让她暂时忘记了那个,在门口的死人。
威尔海姆站在她身侧,时不时问一些问题,关乎实验的资源和资金,以及适时地提及元首的一些政策和命令看起来他更像是投资公司的股东和监督者。
时间很快过去。散会了。
威尔海姆告别了那些老学者,或是老博士,穿好长到膝盖以下的厚重军事外套,带好帽子,他带着她往外走。
刺眼的走廊里,让人感觉不适的重复铁门,一扇一扇的在身侧路过。他肩头的两块银色的肩章,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有些扎眼,她低着头跟着他,一直走出了来时的门口。
“不舒服?”威尔海姆见她低头很不舒服的样子,上前为她拉开了车门。
“没有。”
两个人坐在后座,副官开车将两人送回了大厦。
车子停在了大厦中央的广场上,两人先后下车,一同走回a座。
而苏珊娜走到广场西侧的草坪边上就不再走了。
和她并肩的威尔海姆疑惑的斜了她一眼,停下脚步。
“现在是午休时间,我想在外面站一会儿。”苏珊娜大口的呼吸着新鲜但冰冷的空气,满眼是皑皑白雪,还有匆匆的行人。
他想了想,也没有走。
“不冷?”他好奇的低头问身侧的小姐。
“冷。”她低沉的如实回答。苏珊娜转身面对被雪覆盖的草地,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自己胃里恶心的感觉,因为如果再不控制她觉得自己真的会吐出来的。
并且冰冷的空气会暂时让自己清醒一些。
“难受?”他站在原地问道。
苏珊娜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走开了。雪依旧下着。
她钻进了人流,朝着风口走,寒风吹起了她卷曲的黑发,冻红了她的双颊其实她只是想去街边买点东西喝。
寒风刺骨,她稍微眯起了双眼而思绪不可控制的又回忆起了早上看见的那个死人它的指甲尖划过水泥地的声音。她一想到死人,又想吐。
她艰难的捂着胸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脑子里却还是不断回忆那令她心惊肉跳的画面。
他/她是谁?为什么会死在屋里?
他/她又是怎么死的?
苏珊娜难受的打了个冷颤,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哆嗦着放缓了脚步。她觉得胸口很堵,几乎要喘不上气,脑子里也乱作一团。
真难受。
这时候。
谁拍了她的肩膀。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回头的,然后强打精神看向来人。
那个人是威尔海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了他自己长而厚的军外套,也不知道他解扣子时候的样子有多斯文或做作。让她意外,并受到惊吓的是,他敞开了他的外套,将温暖的外套拥抱给了她,把他温暖的胸膛给了她,虽然他里面的金属制服扣子有些硌她胸口。
所以她努力控制的表情在那一瞬间,破功,她睁大了眼睛,惊悚的抬头看着他。
隔着黑色皮手套手套,隔着层层的衣物,他居高临下笑望她,环住她身体身体的双手只是紧了紧。
雪还在下,让两个伫立在雪中的男女浑身换了颜色。
暖和,她承认这样是很暖和,并且她现在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而他的怀抱,像是一双救赎的翅膀包裹她这个可怜人,只不过翅膀的主人是个恶魔。
“疯了吗?”她下一瞬问出口,立刻后悔。她强打着精神。
他不语,嘴巴依旧抿着,勾勒出一条平缓的弧线,飘雪中的他,在坏笑,可那双多情的灰蓝色眼睛里,却满是虚情假意。至少,苏珊娜认为那只能是虚情假意。
周遭人来人往,很多不解或是探究的目光投过来。苏珊娜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四周,慌了神,回眸时,却发现这个男人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他还在低着头,还搂着她的腰,那认真的眼神让她不敢回望。
“还冷吗。”
“不冷,你快放开。”
他抬起头,露出了久违的,稍微真挚的笑容,他百无聊赖的看向四周的人群。
“会被人看到的!”苏珊娜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虑。
他依旧不以为意,带着得意和轻蔑的样子,看向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群。他搂在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上移,将她的后背死死的摁在自己胸口。
二人贴的更紧了。她趴在他厚实的胸口,却听不到他的心跳。
她怎会不知反抗,只是她双手都被困在他温暖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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