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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的不是她,他凭什么说原谅,傅年年别开脸。

此后几日,傅年年发现傅钊宁是个奇怪的人。

他真的很奇怪。

他把她关在家里,但并不强迫她,等她稍微放松警惕,又突然占她一点便宜。

傅年年不知道他用什么理由让她在众人面前消失,可事实是,她在家呆了两三天,没有谁找她。佣人们也不上班,家里就她和哥哥两个人。

明明动静不小了,为什么都没人注意。

傅年年心情沉郁,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聊陪睡。她不理他,他也能一个人说得开心,她不想和他睡觉,他就强硬地把她推到床上,倒没有压着她做爱,但身体贴上来,傅年年能明显感觉到哥哥下身的鼓胀。

傅年年躲不开,傅钊宁在她耳旁开玩笑:“怕什么,它以前让你多快乐。”

傅年年从前听不懂,现在一下就懂了,还可耻地有点湿。

“变态。”

傅钊宁:“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变态吗……可我也没办法,一对着你就能硬起来,年年,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操你……”

声音低得,像诉说一个秘密。

傅年年心里发毛,他的话还在继续:“你也勾引我了不是吗,老是娇滴滴地看着我,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去他的受害者有罪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钊宁仿佛不知她的抗拒,径自回忆着过去。

傅年年洗澡或上厕所时,手铐会从床栏杆上解开。上厕所她能把傅钊宁拒之门外,可一旦洗澡,傅钊宁非要和她一起洗。

因为双手被情趣手铐铐在背后,饱满双乳袒露在他眼前。要遮住前身,只能由他揽进怀里,而后娇嫩的臀部落入男人的大掌。

花洒落下的水流掩盖喘息,但仅是感受揉捏的力度,她就知道他内心绝不平静。

傅年年示弱:“我才十五……”

希望能唤起他一点良知。

傅钊宁嗓音低沉:“是啊,十五啊。”

仿佛在感叹她年纪的稚嫩与身体的成熟。

傅年年咬着嘴唇,折磨人的却还在后面。

好不容易洗完澡,擦干水珠,傅钊宁不给她穿衣服,拿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就从后面搂着她,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肩膀或脸颊。

他的手指随口唇一起流连,浅尝辄止地抚摸。傅年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随时能被他的温度所融化。

他亲了亲她的脚踝,手撑着床,俯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要接吻吗。”

傅年年不肯。

“做爱呢。”

“不要。”

傅钊宁觉得可惜:“妹妹不是出水吗。”

“滚啊。”

傅钊宁失望地下床,走进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打开,她知道他在自渎。

言语斥责带来的短暂快感瞬间被迷惘取代。

他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可每天都在表达做到最后的意愿。行动、眼神与言语,一个不落地展现她难以承受的痴迷。

等傅钊宁出来,他给她穿上衣服。

不再是从前过分暴露的睡裙,而是正常的睡衣。傅年年觉得没什么不一样,她还是随时能被他掌握。

他抱着她说他的爱。

傅年年拒绝和他交流,他偏要她接受他所认为的爱。

傅年年怀疑自己在演什么三流肥皂剧。

被关的第五天,傅年年已经确信这种痴迷存在,但她接受不了傅钊宁“爱情”的说法,与其说情,她更认为这是欲。

他说,在她砸他前,突然意识到他喜欢她。那之前他在做什么,不确定自己喜欢不喜欢就做那种事吗?他的喜欢未免太容易提取了,仿佛只是恰好需要个理由,把她困在身边,便顺便提取出来。

他们躺在床上,他每个吻柔得像绸缎,落到她皮肤上,又痒又轻。

但他又告诉她,他想让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傅年年听得心跳如鼓,末了傅钊宁嘬了下她粉嫩的奶尖,难得用上舌尖,吓得傅年年一个激灵。

傅钊宁笑:“别躲呀。妹妹不想做爱,总得让我尝尝别的甜头。”

傅年年只好任他吸奶,背抵着墙,沉甸甸的乳肉压着男人虎口。

他把她自救的路都断了,斗智斗勇几天,傅年年发现她目前只能寄希望外面的人来找她。

她想知道傅钊宁用什么办法让她失踪却不惹人怀疑,傅钊宁不说,毫不在意地笑。

傅年年怀疑他装镇定。

她偶尔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隐约听到傅钊宁讲电话。傅钊宁有时在书房用电脑,把她铐在桌对面的椅子上让她陪他。

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并不清闲。

即使如此,他也有在闲情处理完这些后抱着她淋浴。

第七天了,还没有人找她吗?

傅年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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