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1 / 2)
傅朝朝发现姐姐没有下楼吃晚饭。
一般她午睡起来,姐姐就会来督促她做每日打卡,陪她玩,可今天一直没见到人。
哥哥也没下来。
问哥哥,哥哥说:“你姐姐在背书。”
“不要吃饭吗?”
“我给她带上去。”
“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
比起姐姐,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姐姐出国?”
傅钊宁:“她和你说的?”
“嗯!”
哥哥出国就算了,要是姐姐离开,再也没人每天陪她玩了!
傅朝朝包子脸垮成苦瓜相。
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爸爸妈妈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姐姐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
所以她要向哥哥求证。
傅朝朝一点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傅朝朝看着傅钊宁,傅钊宁:“小孩子别管。”
像一个正常的好哥哥,他舀了勺汤倒进傅朝朝汤碗。
“多喝点汤。”
傅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
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国内。当时他在傅年年劝说下打消了念头,现在却有点后悔。
妹妹身体太甜美了,才一年,就出落得这么可爱。
在完全尝到之前,根本不会腻吧。
目前为止,她带给他的都是惊喜感,哪怕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也是。
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费百分两百的精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
于是越来越在意。
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精力。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
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
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
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
傅年年不动。
“宝贝。”傅钊宁轻拨毯子。
傅年年暗自扯紧。“……我要穿衣服。”
通往露台的门锁了,她回不去。
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肯定要失言了。
“我们说好,背完才穿。”
“是你说的。”她没有。
傅年年裹着毯子,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瓮声瓮气指责:“你根本没想让我穿。”
傅钊宁挑眉,坐下来夸赞:“我们年年真聪明。”
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
傅钊宁扯开妹妹蒙头的毯子,小脑袋露出来,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
眼眶红红,哭的痕迹还没散。
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
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
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
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
傅年年瞪得更凶了。
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
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
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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