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2 / 2)
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傅年年扁嘴。
哥哥篮球赛她去加油了的。
说起来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说。
傅钊宁拨开傅年年面颊上的发,手指伸进妹妹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发饱满,他摸了摸妹妹脸蛋,掌心烫人。
“除了哥哥,别让别人碰。舒不舒服?”
傅年年语似蚊吟,脚趾滑到傅钊宁大腿,腿在他身上动。
“就……那个……”
傅钊宁扯着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开始顶,仿佛要隔着那层布料干进去。
那么硬。
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
每次都用这个顶。
难道是她脚下的那个吗,可是那个有肉感,触感对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
房间里呼吸错乱。
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
她真的要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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