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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好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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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酬的礼物是一对钻石耳环,款式朴素大气。

然而,钻石这个物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不同寻常。

溪曦看着静静躺在首饰盒里的闪烁耀眼的耳环,她不去思索江酬的这份礼物有什么内在意义。

大多时候,她选择忽略一些痴心妄想。

也使得这一次的再复合,溪曦觉得异常轻松自在。

第二天是周末,刘森同志和冯优秀女士双双在家。

这样的天伦之乐实属难得。

在家吃完午餐,眼看着登机的时间临近,溪曦准备出发。

在玄关处换了鞋,打开门,就看见倚在车门等候多时的人。

看见他,她就变得没耐心了,着急往他的方向走去。

“什么时候到的。”边说着,边扑进他的怀里。

江酬饱了个满怀,一个自然而然的吻落在她的太阳穴,目光穿过发丝看到闪耀的某一处。

男人低眉浅笑,指腹摩挲着耳垂,意有所指。

她最爱的饰品是珍珠,少女心又不失端庄,江酬见她带过各式各样的珍珠首饰,项链,手链,发饰。

偏偏他不。

秘书呈上来的珠宝册,他一眼相中的是另一款钻戒,后有觉得唐突,也怕吓到她,这才退而求其次。

她一贯是耀眼的,然这一次的光,是他给的,尤其不同。

“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突兀的咳嗽干扰声,打断了两人间的亲昵。

江酬正对上未来岳父犀利的目光,压下心底的不满足,讪然松手。

溪曦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江酬笔挺站着,嘴里恭恭敬敬:“伯父好。”

“江先生到了怎么不进屋坐坐。”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显然是不悦的。

“我来接溪曦去机场,改日再登门拜访。”

他是没想到会被现场抓包。

刘森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花花肠子,并不打算成全:“不必劳烦了,我亲自送她去。”

这下是真得罪了。

江酬不敢多言,只是略带无奈地看向溪曦,将主动权留给她。

他大老远跑来,眼看着要落空了,溪曦心生不忍。

嗫嚅了一声:“爸爸……”

“你也是的,江先生贵人事忙,你这么差遣他真是不像话。”刘森收拾他们一个两个的,信手拈来,“别磨蹭了。”

说罢,头也不回就往车库走去。

溪曦被刘森同志突然间的心气不顺搞得云里雾里。

她一回头,又对上某人哀怨的眸子,更是不知所措,合着两头都落不着好。

“我爸爸他平时不这样的。”她解释着,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江酬太知道其中曲折了。

她的心疼无措都落在眼里,男人笑着安慰:“没事,快去吧,别让伯父等急了。”

刘森同志适时将车开出来,停在院门口等着,好似无声的催促。

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溪曦心中的不舍和踌躇却扩散至最大化。

顾不得什么体统和矜持了,她情不自禁紧紧环抱住眼前的人。

她糯糯地说:“等我回来啊。”

因为要短暂分离,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工作了。

江酬志得意满,笑得如沐春风,口吻依旧委屈:“回来你要补偿我。”

溪曦点头如蒜,也没听清什么,囫囵吞枣地答应了。

她答应地太干脆了,江酬瞬间后悔,早知如此应该顺势求个婚,说不定她也能答应。

路边那对小鸳鸯难舍难分,刘森实在看不过眼,鸣笛催促。

好半晌,终于等来了满脸失落的女儿。

去机场的路上,刘森的心情突然放晴,电台正在播放的老情歌,唱到高潮处,他也会跟着哼几句。

溪曦这才后知后觉,爸爸他……好像不喜欢江酬。

“您刚刚是真的生气了?”

才恢复了好心情,又勾起不想回忆的画面,刘森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那还有假。”

溪曦没辙了,又想证明什么:“爸爸,我很喜欢他。”

“他有什么好。”

是啊,他有什么好呢。

溪曦讲不出个所以然,坏毛病倒是可以说的出一堆。

所谓好坏,谁让她喜欢啊。

“江酬就是当年那个被送进急诊的男孩。”

她没有顺着父亲的问话接下去,反而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刘森知道,这事他一直心生愧疚,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很大原因,也是担心这一层关系让女儿进了江家门里受委屈。

“所以你这是打算以身相许?”如果是,那更不可能了。

溪曦摇摇头。

“当年的始末你们都不知道,他不说,我不知情,到如今都是一笔糊涂账。”

“那年夏天我见过他,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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