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2(2 / 2)
说:「这次考试你也太紧张,只是对个答案而已。」
易安在一旁点头:「没错,你不用紧张,不还有我吗。」她把头靠在广司的肩上,广司不动了,向晚倒是觉得古怪。
考完试基本上没几个人想对答案,通常题本一窝蜂塞进抽屉,能想到顺道检讨题本的,现在大概也只有广司了吧。
三人错的题目逐一检讨,知识点梳理明白,广司才畅快呼出口气:「能交上学霸朋友真好啊,做题都舒心。」
向晚把题本一併收进抽屉,她站起来收拾桌面,抽空问广司和易安:「你们刚才要和我说什么重要事?」
易安原本蹲在地上,听到这句慌忙抬起脸跟在擦黑板的广司对视,广司也没不好意思,板擦握在手上对黑板依旧擦,稳稳说:「哦,我们就想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了。」
向晚饶有韵味盯着易安,易安的脸就像熟透的柿子,红得不得了,也不反驳,对向晚点点头继续蹲下弄椅子去了。
向晚无聊朝空气喊了句:「这儿有恋爱的臭酸味。」
广司打趣的笑:「不还有单身狗的清香吗?」
向晚被堵的彻底没辙。
向晚踏着日落,漫步于春日傍晚,左手提着一个小塑胶袋,红色相间的塑胶袋装了银色保温瓶,保温,里头有古原燉的鸡汤。
儘管,补习班还是往常如昔壅塞的电梯,一如继往抢在最后一排坐下的同学,以及不间断的模拟考试,都不能阻挡今日向晚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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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的事情在学校流了出去,好多个版本,有人说是王言不甘心就这么被揭发出去。有人说是揭发后遭到一些同班搞小团体霸凌。有人说是王言的爸爸知道这件事压不下去,让王言休学,王言不肯,闹的最终结果。
也有古怪的一点浮现出来,这起作弊学生总数四人,四人全被包庇,后来被举发的只有王言一人,怕不是谁存有居心。
眾说纷紜,没人可以解答,真正的答案就是往深古井里丢石头,倒再多的流言蜚语,口水也没办法把真相吐上来。真相死了。
向晚刻意远离跳楼发生的教学楼,绕远一点的地方走,好巧不巧就看见王律和顾亭,还有几个人在转角处吸菸。
向晚原本想避开他们走,想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就径直往前,突然很猛烈的血腥味顺着风向飘进向晚的鼻子,向晚忍着直到快到尽头才转过去,被群体架着的那个人几乎看不见脸,他很高,流一鼻子的血,脚上没鞋,上半身没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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