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人得而诛之!”
&esp;&esp;此言一出,军营之内,人人变色,张绣一把将虎头錾金枪架在高燚的脖子上,厉声喝道:“如今你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何话好?”
&esp;&esp;这时何顒与种缉、郑泰等人也被董卓的士兵押解着进了帐,各个都是面色惨白,不过正好听到高燚那句振奋人心的话,立即各个眼前一亮,都笑了出来:“得好!”
&esp;&esp;只有荀攸面无表情,提醒了三人一句道:“先别忙着叫好,董卓让他假话,他就了这句!”
&esp;&esp;董卓呵呵一笑,示意张绣撤掉兵器,见人都来齐了,继续笑着问高燚:“现在,老弟可以真话了!”
&esp;&esp;高燚不禁一愣,董卓先让他假话,然后等郑泰何颙种缉等人都到了才让真话,正好可以让这些人对高燚仇视,看来是早就设定好的阴谋啊!
&esp;&esp;但事已至此,高燚已经别无选择,只要能设法除掉董卓,后面自然有的是机会向这些腐儒们解释,而现在的最重要的是再次取得董卓的信任。
&esp;&esp;虽然高燚知道这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esp;&esp;“真话就是,这四人密谋要杀害相国你,被我发现了,于是我就假装也加入他们,然后取得他们的信任之后,再来向相国告密的,怎知道却被张绣将军给坏了好事,唉,真是起来都是眼泪啊!”
&esp;&esp;高燚到这个,还真的叹息了一声,装得是有模有样。
&esp;&esp;不过后面的郑泰等人可就怒了,这个高燚居然是这等趋炎附势之徒,不惜出卖同伴来保全性命,实在是无耻至极!
&esp;&esp;董卓一面头,一面将张绣给他的那个东西抖了出来,高燚写下的血字远远看着都十分醒目,董卓看了半天,口中幽幽道:“然后为了取信他们,老弟你不惜用了苦肉计,真是用心良苦啊!”
&esp;&esp;高燚冲董卓一拱手:“相国明鉴!”
&esp;&esp;“高燚你这个人,蔡伯喈为何有你这等不肖学生?枉皇甫义真那般看重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种缉忽然冲着高燚破口大骂起来,人顺势就要冲过来,却早被董卓的士兵给拦了下来。
&esp;&esp;“还有一个疑问!”董卓眯着眼睛,指着一旁的荀攸质问高燚,“荀攸此人计谋百出,你不是一直也想得到此人为助吗?如果你答应了他的刺杀计划,他必然感恩而日后为你效命,我实在想不出你拒绝他的理由!”
&esp;&esp;“简单!”高燚语气忽然一凛,也指着荀攸对董卓道,“相国应该也记得何进曾经派兵偷袭我宛城之时,这个荀攸就是谋主吧?当时若不是他紧紧相逼,我宛城百姓与将士何至于遭受流离之苦?我是爱其才,但是其恶行却是不可饶恕,此种人我如何肯与之共相谋事?现在相国还有疑惑吗?”
&esp;&esp;“没有了!”董卓听完,大手一挥,“统统带下去,高燚、荀攸、郑泰、何颙、种缉五人密谋造反,人证物证俱在,押下去,到长安之后问斩!”
&esp;&esp;高燚顿时瞪大眼睛,董卓这是什么逻辑?
&esp;&esp;然而士兵们可不由分,将帐内五人统统带了下去。
&esp;&esp;这是一个士兵来报:“启禀主公,抓住想要治书侍御史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了,主公是否要见他?”
&esp;&esp;董卓听后冷哼一声:“这个司马防,迁都的时候就找各种借口要留在洛阳,却让自己的儿子带着家族一起准备叛变我迁徙到别出去,真把我董卓当成傻了,我现在拿住他的儿子,看他再给我耍什么聪明!”
&esp;&esp;言罢董卓厉喝一声:“见,带他进来!”
&esp;&esp;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的清秀少年便被几个士兵推搡着进了帐,见了董卓,恭恭敬敬行礼:“子司马朗,见过明公!”
&esp;&esp;董卓是第一次见到司马朗,见他生得眉目清秀,不禁想起了自己死去不久的儿子董珏,心中不免感伤,他问司马朗道:“司马朗,字伯达,治书侍御史司马防长子,司马防八个儿子,各个表字中都有达字,可见其志不,我得对也不对?”
&esp;&esp;司马朗微微一笑:“明公所言,确实不假,家父对子及家中几位弟弟寄予厚望,本是无可厚非之事,但子思前想后,实在不明白明公为何派军队将子带来此处,子可是犯了什么王法?”
&esp;&esp;董卓冷笑:“自然是犯了王法的,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与我那死去的儿子是同岁的,我又听过许多你的事迹,可圈可,早有召见重用之意,可是你却为什么要叛变于我!”
&esp;&esp;到这里之时,董卓已经是怒气横生,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九岁就出名的河内温县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