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1 / 1)
感冒对昏了头的人算什么事。
李玩亲了一下她的手,双手在下面解开她的浴袍。
是一套的。
打开一瞬钟绿便把浴袍合上,“给你欣赏一下而已。”
李玩抱着她腰,双手也被包在浴袍里,吞了吞口水,“我说想吃辣的是这个。”
什么东西?钟绿还在思考,他一只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从外到内。
条件反射,她突然弓住身,李玩顺势把她抱起到桌上。
内裤被脱下,色泽加重,湿润的。
嘴被吻住,舌被缠绕,下体被进入。
咽了一口水,不知道是谁的。
“砰”!
身影都被惊得停下。
钟绿躺在桌上轻呼一声,李玩站着笑,她没东西可抓,无意扫了桌上一个塑料花瓶落地。
她要求到床上,因桌子硌得背痛。
李玩没急着继续,慢条斯理脱下她的浴袍,解开她的内衣,往她腰下垫上枕头。
看得更清楚了,光从灯管缝隙出来,照射上,也在欣赏。
暗红色的器官,同血液结痂般,告知他那里极具侵略性。
呼吸急促起来,他竟想起一首诗。
body of a woan,whitehils,white thighs
you look like a word,lyg surrender
y rough peasant’s body digs you
and akes the n leap fro the depth of the earth
“想听什么话?”此时他想满足她的一切幻想。
“夸我。”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你里面好热。”他又故意捉弄她,肩膀被咬了一口。
她被顶得很深,有力的动作带来的不是撕裂,反而是融合,两个人的融合。
没戴套,他开始想要个孩子了。
如果这是一场拉锯,他自愿缴械投降。
可她想着他明天早上该剃须了,扎得人很痒。
完事后,两人还在床上相拥没动。
“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着好爱你。”
男人床上的话可信吗?
钟绿摸了摸他的头发,“是因为爽吗?”她将疑虑问出口,“那如果你不爽了或者跟别人也爽了怎么办?”
她真是一个现实的人,亦或是事后暂时没了那点事的想法,人的脑袋在这会变得聪明又清醒。
“爽不只是一种生理运动带来的物理性快感,”李玩没有否认她提出的可能性原因,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关键是做的那个人,那才会带来指数性增长。”
钟绿摸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这是在表白吗?”
甜言蜜语太多容易惯坏人,从此肆无忌惮。
李玩不回应,凑近要亲她,钟绿偏了头躲开,势必要他下不来台般尴尬。
第二天没有任何意外,互相感染致双双感冒。
她的脸埋在他肩膀上,李玩抱着她,感觉体温有点高,“你好像有点热。”
“我都说我要感冒了。”钟绿说话带着鼻音。
李玩催促她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从行李找了感冒药。
外面寒冷,抱团取暖应是不错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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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体
/聂鲁达
女人的身体,洁白的丘陵,洁白的大腿,
你看上去像一个世界,温顺地躺着。
我这粗俗的农夫之躯将你开垦,
进而从大地深处跃出子嗣。
我孤单如隧道。众鸟离我而去,
夜色以它致命的侵袭将我淹没。
为了拯救自我,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
如我弩上之箭,如我弓上弹丸。
而复仇的时刻来临,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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