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2 / 3)
了一拳,倒在地上起不来。贺洗尘有分寸,无论是力道还是角度,专挑最痛的地方揍,重伤不至于,但肯定可以让他们痛上一个星期。
深哥!你没事吧!林掩紧张地把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受伤后才安下心。
有事的是地上那一堆。贺洗尘拿出口袋里的眼镜重新戴上,然后朝角落里的刘予撇了下头,还不走?
刘予瞪大眼睛惊恐地喘着气,闻言害怕地抖了一下,最后怯懦地抓站起来,跟在他俩旁边朝光亮的巷子口走去。
不着调的林掩一旦察觉没有危险,瞬间又笑嘻嘻地揶揄道:深哥,你不是说以暴制暴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刚才那么神勇?
以暴制暴确实解决不了问题,但在真理没有到来之前,暴力是收拾局面最快的方式。贺洗尘耸了下肩,忽然想起很久之前,那个和他在战场上杀进杀出的提尔骑士长看起来是个高雅冷静的贵公子,实际上却是个冷面暴徒。
提尔只服从奈姬的命令,隔三差五就要去研究室盯着阻断剂的研制进程。杜洛克医生不胜其烦,喝酒的时候经常和他抱怨。贺洗尘幸灾乐祸没几天,就被提尔拎着后衣领滚去巡防小队担任指挥官。
我的伤还没好!贺洗尘耍无赖地嚷嚷道。
修养一个月了你还想偷懒?纯白的骑士长动作自然地掖好贺洗尘黑色的衣角,然后把隶属于骑士团的徽章别在他的扣子上。
贺洗尘笑道:喂喂!我现在还是奥古斯都的鹰团少将,你这种公然挖角的举动影响十分不好。
提尔抬眼,冷声不悦道:你哪边的?
你这边的你这边的!行了吧?贺洗尘无奈地拖着他的手臂,走!林德小少爷约我去吃饭,刚好让你也蹭上一顿!
如今想来,贺洗尘只恨没能多蹭上几顿饭!
他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背后的乔敬言却挣扎着爬起来,目眦欲裂地冲向毫无防备的三人。
电视剧里这种场景,一般都是反派偷袭成功,主角被拍板砖,头破血流,严重的还会失忆,要不就是脑癌。
然而显然这不是电视剧,贺洗尘警觉地转身做出防备的姿势,就见乔敬言半道上踩到潮湿的青苔,整个人往下砸去,只听得咵啦骨折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深哥,咋办?林掩揪了揪贺洗尘的衣摆。
废话!救人啊!
眼下的情形十分微妙,夕阳日暮,群鸟归巢,疲惫的行人拖着脚步回家,心理诊所前的乔敬言一头冷汗,心里闪过种种杀人灭口的方法。
台阶下的贺洗尘忽然笑起来:你别每次见了我都是这句话,我都听腻了。说着对他招了招手,好久不见。
乔敬言猛然攥紧拳头冷着脸色走到他面前威胁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贺洗尘一愣,心想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不把这个恶名坐实岂不是亏大发了,随即挑起眉眼,嘴角浮现出恶劣的笑意:噫耶,敬言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乔敬言憋着一股火气,怒目切齿拽起他的手腕往人烟稀少的公园走去。他步伐大,伤到膝盖的贺洗尘一瘸一拐地勉强才跟上。
落日的余晖给黑色的树冠搭上金色的光芒,落在波光粼粼的中心湖上,闪耀着银亮的水光。
你想要什么?乔敬言黑着脸问道。
贺洗尘见他真是急了,也不逗他,哥俩好地勾上他的肩膀:哎呀敬言哥,我是那种得寸进尺的小人吗?他努力装出无辜的神情,奈何在结怨甚久的乔敬言眼中,怎么看怎么奸诈。
有话直说。
我家那两个小朋友和你的帐,一笔勾销。贺洗尘也不含糊。
这么简单?乔敬言忍不住疑惑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成交。
哦对了,贺洗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准欺负人。刚才的事情已经两清,这只是我的忠告。他撇了下嘴,忽然凑近,在乔敬言耳边说道,如果不听的话就是威胁。
乔敬言猛然瞪大眼睛,他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厚颜无耻之徒。
威胁就是,啊贺洗尘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暂时想不出来,总之你悠着点。说完放开他的肩膀,拖着脚走出公园,再见!乔敬言!
膝盖的伤口在心理诊所旁的跌打堂抹了红药水,结痂后就不那么痛了。但贺洗尘的低烧还没痊愈,早上的跑操请假在教室里休息。操场上传来振奋人心的口号,每个班级依序绕着操场慢跑,白衣蓝裤,青春洋溢。
喂喂,你看!
什么东西?
好像是曾姚生掉的。
三个男生围在一起悄声讨论过道上没有开封的白色卫生巾,脸上带着揶揄的嬉笑。如果是其他女生,他们可能会红着脸,像个纯情的小男生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好像有东西掉了。但曾姚生?据知情人士透露她是个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抢别人男朋友的贱人。
曾姚生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她很想弯下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冷静地把地上的卫生巾捡起来塞回书包,可是她做不到。只要感觉到他人异样的目光,曾姚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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