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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孽又在邢愫家睡了一宿,早上起来,她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本想看一眼邢愫接着睡,结果瞥见她化了个浓妆,他当下就不困了:“你化成这样,是要去见谁?”
邢愫拿上手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印上一个豆沙红的唇印:“见情人。”
林孽长手捞住她腰,往后一拉,拉得她坐进他怀里:“是谁?”
“说了你认识?”
“你不说我怎么认识?”
“认识又能怎么样?”
“我去卸他一条腿。”
邢愫笑:“成熟点,你都进不了人家的门。”
那林孽更不放她走了:“行,我看你今天能不能出你家这个门。”
邢愫被气笑了:“我有正事。”
林孽不信了,邢愫老骗他:“不管。”
邢愫就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捧住他脸,这一回亲在嘴唇:“对你自己自信点,外头那些野男人能跟你比吗?我像那种退而求其次的?”
这话莫名取悦了林孽,他妥协了:“那你几点回来?”
邢愫总是知道什么话能让林孽在心理上高潮:“你说。”
林孽这人,得寸进尺,直接说:“那你别走了。”
邢愫完全不惧:“我只是让你说,又没说你说了算。”
林孽把不高兴都摆在脸上了。
邢愫知道再说下去林孽真不让她走了,很多时候,他都不懂事,就凑近他耳朵,很小声说:“回来让你说了算。”
林孽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语气显得无力:“你就是我克星。”
邢愫从他怀里起来,重新拿上手机,走之前说了句:“没准是幸运星呢。”
外门关上,林孽像个傻逼一样坐在床上,完全想不通他这回又是在哪一步开始,被邢愫牵着鼻子走的。
好几把烦。
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下午,六中,大课间。
林孽仰着身子躺在后桌上,脸上盖着书,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洒在他身上,把他得天独厚的部分都照出来了,让人嫉妒。
钟成蹊风风火火地闯过来,叫林孽:“宝贝醒醒,炸了!奚哆哆出事了,派出所都来人了。”
林孽躲了躲他的手:“滚。”
钟成蹊觉得这么大新闻林孽不能不知道,死活把他拉起来:“昨晚上奚哆哆没回家,她家里人早上才知道。知道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说是昨晚上奚哆哆在圣熙旅馆被人轮了,被发现的时候,地上都是避孕套,她连裤子都没穿,睁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跟死不瞑目似的。”
林孽被他搅得困意全无:“好笑?”
钟成蹊摇摇头:“不好笑,就是有点爆炸性,我一时接受不了了,需要你帮我接收一部分。”
有其他人感兴趣这个话题,凑过来:“谁干的知道吗?”
钟成蹊没听说:“音乐班那边谁都不敢说啊,警察来那么多。”
有人接茬:“咱们附近不务正业的不老少,圣熙那破旅馆,没入住登记,更别说监控了。而他们那个前台,成天拿着手机聊天,真不见得记得都是谁进门了。”
“所以你说这是偶然性事件?可我怎么觉得是蓄意呢?”说话的人明指郭加航:“听说体育班那杂种追她追得紧,会不会是他昏了头……”
钟成蹊也觉得郭加航嫌疑最大:“而且也就他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多。”
后边走上来一个人,反驳他们:“郭加航挺喜欢奚哆哆的,就算爱而不得想用强,也不至于还找别人一起那什么她吧?。”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几个人越聊越欢,要不是上课铃响了,他们觉得他们都能把凶手推测出来了。
刚上课,钟成蹊给林孽传了个纸条过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事儿会牵连到你。”
林孽刚打开这纸条,老赵来了班上,叫走了林孽。
钟成蹊心里咯噔一声。
教室门口,老赵拍拍林孽胳膊:“警察要找你问话,实话实说,别紧张。”
林孽没什么可紧张的,学校来警察也不是头一回了,他上初中时就因为撕烂别人的嘴,也被警察问候过,阵仗比这个大,那回他还不大,都不紧张,这回算什么?
到办公室,警察上下打量他两眼,才问:“奚哆哆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们早恋过是吗?”警察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跟这帮小孩聊早恋的话题他怎么都觉得怪,可眼下这案子,他又不得不这么问。“你们学校都在传。”
林孽给他举了个例子:“韩国说李时珍,屈原,孔子等都是他们的,我们承认吗?”
警察挑了挑眉,这一刻,他意识里觉得这事儿跟眼前学生没关系,可职业病让他又说了句:“不够有说服力。”
林孽就把昨晚上他都在干什么叙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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