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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成蹊只是跟蒋纯发了两条微信,林孽人就不见了,只看见经理走到左上卡座跟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姐姐说着话,看起来态度有点卑微。
他问旁边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好像打起来了。”
“干!”钟成蹊当下就觉得跟林孽有关系,赶紧出去给他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林孽没接,给他挂了,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就已经关机了。
他当下没反应过来,林孽在搞什么?
蒋纯在这会儿给他发来消息:“吃饭改天再说吧。你问问林孽,到底怎么想的,奚哆哆和惠惠总得选一个吧?我是觉得惠惠跟他就挺好,都是文化班的,有共同语言。”
钟成蹊跟她聊了半宿,她就没从林孽的话题里跳出来,刘孜惠有她这么个尽心的朋友,真幸运。
他琢磨了一下才回给她:“要是刘孜惠有戏,生日会那天就牵手成功了。”
蒋纯过了十多分钟才给他回:“下个礼拜高中业余篮球联赛,球还是你们打,啦啦队却不让我们高三的上了,据说文艺部找了不少高一的妹妹。我们班主任说她们会到篮球队排练现场跟练几回,你把林孽保护好了,别奚哆哆和惠惠这么努力,最后还是被高一的妹妹抢走了。”
钟成蹊觉得她操的都是没用的心:“你也忒看不起我孽了,他是那种抢两下就能抢走的?”
蒋纯发过来一个表情包:“我的,我的,下回改改说话方式。”
钟成蹊就没回了。
这女人啊,还是不认识的时候最好看,一旦认识了,就没那种非她不要的迫切心理了。
林孽带邢愫回了家。
这一带楼群都是回迁楼,拆迁时,姥姥要了商品房,但她的老伙计们都在这边,就又在这边买了一套两居室,买的街坊的,友情价给她的。
到门口,林孽开门,邢愫问他:“不用等你收拾一下?”
林孽没说话,把门打开了。
邢愫笑,还挺自信。
这套两居室不算大,装修也很老旧,但很干净整齐,姥姥是个爱干净的人,那自然林孽也是,姥姥不在的时候,家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邢愫进了门,看着唯一一双拖鞋被林孽穿走,没动弹。
林孽拿了双新的给她。
邢愫穿上鞋才走出玄关,客厅的灯刚照到她,就被一只手拉到了沙发区,接着手的主人压上来,猴儿急的样子就跟个要吃奶的小动物一样。
林孽贴着她嘴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邢愫被他那件硬东西硌得肉疼:“闻到你的味儿了。”
林孽嘴角似挑非挑的:“我什么味儿?”
“不老实的味儿。”
“蹦个迪就不老实了?那你跟别的男的喝酒你怎么不说?还让他们搂你的腰?”
邢愫可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微信里多少女的了?”
林孽还是头一回被她这么问:“吃醋了?”
邢愫笑:“你倒是自信。”
林孽轻轻咬住她嘴唇:“没吃醋你问我?我加哪个女的微信跟你有什么关系?”
邢愫看他要憋不住了:“我先去洗澡。”
林孽不让她去,就压着:“我不嫌你。”
邢愫凑到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洗完,交你处置。”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句话?无论六十年代还是现在二十一世纪十年代,都不会有一个男人,能对这句话无动于衷,林孽只是这些男人其中一个。
就这样,他放邢愫去洗澡了,并给她拿了条自己的内裤:“新的。”
还有她之前给他的胸罩,外加一件他的短袖。
邢愫闻了闻她那件胸罩,带着香味儿,却不是她所拥有的任何一款香:“洗过了?”
林孽还有点不知道怎么答这问题,他本来是没打算洗的,但姥姥那天说衣服只要穿过,再放起来时就一定要洗干净,不然分泌物残留下来,时间长了变质了,就没法要了。
过了会儿,他才应了一声:“嗯。”
邢愫就递了回来:“机洗会变形,我再穿就不得劲儿了。”
林孽没接,别别扭扭地说:“手洗的。”
邢愫被他这话引得歪头,眼睛去寻他的表情:“谁洗的?”
林孽就不答了,转身往外走,给她把浴室门从外带上了。
邢愫笑,脱了衣裳,打开了淋浴。
林孽回到自己房间,床单被罩是前天换的,他正常是一周换一次,只有夏天勤点,但邢愫来了,他就不等一周了,换了套新的。
邢愫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听着声音走到林孽房间门口。
林孽扭过头来,看到她穿着他的白色短袖,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她正抬手擦头发,衣服被她的动作吊了起来,屁股就盖不住了,四角裤露出来。
这内裤被她一穿,前边放那玩意儿的、本来应该鼓鼓囊囊的地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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