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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毒(这世上有些病症是没有解药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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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吗?与其担心她,倒不如担心担心我们俩,目前如何脱身。”

“我怕,这秦蔚澜,名义上是聘我们二人给他走镖,实际上别不是把我们当了他的人质!威胁利用你我门派中人。”

君霓说的话,的确是不无道理。

乌莱难得地也是眉头皱起,思索了片刻,才说道:“我收到了哥哥的来信,他说阆城在我们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外地人却是越来越多了起来,一瞧便是中原北方人长相。”

“我便是吩咐了镖局里的其他弟兄们小心行事,暂时只接老熟客的单子。晚点我再给他回个信。”

君霓点头,乌莱又问道:“那你也要一同也给唐门去个信?”

她苦笑一声,眉目间染上无奈与苦楚,想了想终于是说:“蜀中地貌险杂,易守难攻,这些人能不能找到唐门还是回事呢······”

“即使是找到了······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将我看得很重吧,自然也不会受到威胁······”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正打算拿出信笺笔墨,提笔写信之时,隔壁房间又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他们二人相视一眼,连忙赶了过去。

“怎么了?”秦蔚澜也一同赶到。

令人惊喜的是,曹之冉已经苏醒,但是状态并不好,情绪崩溃地哭着,而白景云轻轻地揽着她,似乎是正在安抚。

当听到秦蔚澜的声音响起,曹之冉便挣脱了怀抱,意欲找他,没想到被屋内的椅子所绊倒,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秦蔚澜上前扶起她,而一旁的君霓同乌莱此时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曹之冉的眼睛,尽管梨花带雨,悲伤欲绝,可是眼神中丝毫没有光彩。难道,她竟然看不见了?

“蔚澜哥哥······我···我看不见了!”她哭倒在他的怀中,悲伤的无法自持。一旁的君霓看到这幕,心生怜悯,料想到这群劫匪,竟是给她喂了盲药!

他安慰着怀中的之冉,温柔地将她扶到小桌前坐下。同时眼神示意了乌莱,再对她号脉问诊。

“曹姑娘,除了眼睛,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他在曹之冉的眼前晃了晃手,见到她并无反应,甚至也没办法分辨出他此时所处位置。

对于刚目盲的人来说,此时是他们最痛苦的时刻。世界刹然昏暗一片,而听觉也并没有能灵敏到能够完全代替眼睛,以声定位。

曹之冉能听出乌莱温柔细致的询问,慌乱中似乎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依稀记得乌莱来自苗疆,极善医术之道,或许,他有办法能够治好她的眼睛。

可是之前,自己的确是不太瞧得起他们这些江湖走镖的。

思及此,心中略有愧疚,又有些心急,便紧紧抓着乌莱的衣袖问道:“乌大侠,是你吗·····我的眼睛,可还能医治?”

乌莱有些羞赫。从小到大也不曾与与官家女儿如此相近过。鼻子灵敏地嗅到她身上馥郁的香味,脸微讪红。

他以示安慰,不便推开这可怜的姑娘,只得虚扶着:“曹姑娘见笑了·····我只不过是苗寨中最普通的一个行医之人罢了······但是曹姑娘您放心,一定会尽全力助您重见光明”。

于此,又分别给了白景云和秦蔚澜一个眼色,示意他们私下再议。

等到曹之冉入睡后,众人便是轻手轻脚地来到隔壁房间,方栩儿也是刚刚才回来,看到君霓激动地扑上前抱住了她嚷道:“姐姐你回来啦!太好了!”

君霓摸了摸她的头,心中也高兴。这方栩儿的个性,的确是像极了莫奎,不谙世事,谁对她好,便就爱粘着谁。都出来三月了,不知道小莫奎有没有好好念书。

怀中的方栩儿抬起头,看了眼一言不发面容沉静的秦蔚澜,不敢说话。扭头对着乌莱道:“我把你交代的那些药材都买回来啦!有一味可好难找,我跑了好几家药铺子才找到的。”

乌莱笑笑鼓励着她,翻着桌上那几个纸包查看一番:“那时曹姑娘还未苏醒,我便只好让她买了些清心的药材。现在曹姑娘醒了,这些药倒是用不上了。”

“乌公子,之冉这病,能否将她医治好?”白景云问。

乌莱摇了摇头,面色沉重:“如果我说,刚才我替曹姑娘把脉,曹姑娘的脉象中依旧毫无异常,甚至也没有目盲的脉象,你们可相信我?”

屋内的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表从于里,里以示表。不管是什么样的症状,脉象上总该是有所显示的。白景云张口欲言,乌莱又接着说道:“即使换一位大夫,相信也会得出和我一样的结论。”

“依你之见呢?”秦蔚澜开口:“劫匪的确是天罗卫之人没错,莫非必须向天罗卫寻这解药去?”

乌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解药便也是如此,若是能寻到这盲药的制药之人自然再好不过了······”

“可是?”白景云听出这话中之意,接着问。

“可是此病伏得极深,脉象上丝毫不见有所改变,就如同是先天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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