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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软饭我先干为敬 第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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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伏活到如今,遭受的羞辱不计其数,他幼时随被妖族驱逐的母亲四处颠沛,连乞丐都做过。

后来随母亲嫁入仙族谢家,却并没有因此得到什么安逸日子,她母亲在谢家只是个有几分颜色,还带着个拖油瓶的小妾。

他不是谢家的少爷,连谢家的奴仆都不如,他备受欺凌,经年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痛。

母亲离世,他好容易作为谢家工具和其他仙族定了亲,又被退亲羞辱,被谢家逐出家门,濒死才被清灵剑派鸿博仙尊捡回清灵山。

谢伏到了山上依旧因为修为低微,入不得内门,待在外门受尽欺辱,几次险些丧命。他在濒死之时觉醒灵根,却因为根本够不到内门的门槛,更遑论见到内门尊长,在外门依旧是众人欺辱发泄的对象。

直至他有次门中比武,被借调到内门负责洒扫,冬日严寒,他的手脚都被冻到皴裂,还被人推入了雪堆,然后他遇见了仙女一样的花朝。

花朝训斥了那些欺辱他的人,把那些人的恶行禀告了尊长,将他们都送进了刑律殿。

又给了他棉衣、吃食、给他伤口上药。

她是谢伏人生之中,。

有了花朝时时照看,有了花朝隔三差五送高阶丹药给他,硬是让谢伏冲破了炼气期。她又苦求已经决定不收徒的鸿博长老,令他食言而肥,又收了谢伏做关门弟子。

谢伏这才活得堂堂正正,这些年他渐渐在门中崭露头角,同花朝也互许终身。

谢伏跌坐在门口,因为弯腰的姿势,后背的伤处隐隐做痛,他不懂。

不懂花朝为何突然如此,不懂她明明痴迷自己,又怎能一夜移情。

更不懂花朝那样连蝼蚁都会怜惜的人,那样善良的人,嘴里为何也能吐出那等轻飘飘的恶言。

谢伏坐在门边久久未动,仔仔细细回忆着花朝所有的表现,包括她说的话。

而花朝根本不在意谢伏是不是在伤心欲绝,她到处找了一圈儿,也没找见她飞走的“鸭子”。

正巧一个师弟在跟农家提供屋舍给他们居住的老乡交涉,是关于斗法导致的塌毁房屋的赔偿。

花朝见他给那老乡塞了一个钱袋子,眼尖地发现那钱袋的颜色有些眼熟,正是师无射储物袋里面的钱袋。

她当时明明把师无射的储物袋挂自己腰上了,睡醒了又没了,花朝想起来还有点想笑,师无射什么时候又摸回去了?

花朝等着那小师弟和老乡交涉完,老乡离开,才上前几步,拍了下那个小师弟肩膀,问:“你看见二师兄了吗?”

小师弟一转过来,花朝看清他的样子,微愣了下。

“师姐。”小师弟开口,声线很细,有点像女孩子。

花朝之前在师无射抱着她开门刺激谢伏的时候,也见到了这个师弟,这师弟生了一双圆圆的猫眼,琉璃色的眸子和师无射有点像。

但是那时候花朝自己都给吓坏了,没注意这小师弟,现在仔细端详了一下,恍然道:“小猫?”

小师弟闻言笑了,他因为眼睛生得像猫,声音也纤细,名字又叫单笠,谐音山狸,门中很多人都叫他小猫。

他不介意,还很喜欢,他还养了好几只山狸猫。

他也算是花朝的故人,花朝还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死得格外惨。

只是当初不太熟,只知道他在一次秘境历练之中,为了维护谢伏,葬身兽口,被啃得只剩下半个脑袋,勉强入土。

“师姐找二师兄吗?我也不知道二师兄去哪了……”

花朝看着单笠,收回思绪和他慢慢攀谈起来。

结论是师无射不知道跑哪去了,反正把善后的事情交给了单笠。单笠说师无射一个人去追踪镇中妖邪,问题是他们一行人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根本不知道镇中作恶的妖邪是什么。

只知道这镇子里的人精神都莫名很差,很多还会做噩梦,梦里活活憋死的也不少。

花朝和单笠说了一会儿话,套出了师无射重新换的落脚屋子。

没有再出去找他,毕竟自己如今这点修为,根本追不上师无射脚步,若真是追上了,万一他在驱邪,花朝还会拖他后腿。

因此晚上和姬刹一起啃了几块点心之后,花朝就去师无射的屋子里面蹲守他了。

花朝等人没什么诚意,因为她是在师无射床上等的。

而且等得太久,又吃得太饱,不小心在师无射床上睡着了。

师无射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的戒鞭之上,滴滴答答的沾着黑血。

这镇子上作孽的不是什么高阶邪物,只是个鬼修罢了,依仗人魂修炼,利用鬼印标记生人,被标记的人会做噩梦,最开始只是没精神,但是经年日久会越发衰败,直至死在梦中。

身上带着鬼印的人,死后人的魂魄会归属鬼修,连黄泉鬼蜮的锁魂无常来了,也拘不得。

原本师无射要带着弟子们一起发现、驱邪、最好组织一次众人的合围,是为了训练这些低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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