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小骚逼好痒(h)(2 / 2)
狗爬式……
他继续为她解读:“因为很像公狗搞母狗的体位,用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得更深,同时获得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亲眼看着自己的棒子风风火火地插进去抽出来,啧……”
他扣着她的后脑,脸凑到她近前深嗅她的味道,低靡的嗓音告诉她:“老公能干你一整晚。”
郑尔叫他的荤话臊哭了,听闻她要一整晚,当即瘪了嘴巴哭求:“不要……”
他大人有大量地回:“看你表现咯,不许忍着,舒服了就叫给老公听。”
“你…你无耻……”
对她的唾骂充耳不闻,他手臂箍紧她的肩膀和小腰,大幅度地挺动下体抽送,沙哑嗓音模仿指导她叫床:“啊…老公…快点…狠狠地干你的宝贝…耳朵的小骚逼好痒…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舒服…老公干得人家好舒服…好厉害……”
“苏淮你个混蛋……”
她紧闭着眼,脸能烫熟鸡蛋,只想骂他:“衣冠禽兽……”
郑尔一时无法接受,虽然知道他好色,可这床上床下的差别也太大了,淫虫附体都没这么骚吧。
被骂习惯了,他无所谓,边挺胯边大方地承认:“嗯,我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要臊哭你怎么的?”
“给你五秒钟,不叫就做一整晚啊,反正套套是够的。”
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无赖,她气急败坏地往后一踢腿,他已经在倒数,她摇着头呜呜低泣,艰难地张嘴:“老公…老公好厉害……”
他不满足:“继续,喊老公操我。”
“呜…老公…操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苏淮也怕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温柔地亲了亲瘪着的小嘴夸赞:“我的耳朵真乖。”
厚脸皮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反正以后日子长着,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他又变成了温柔的苏淮,她细声抽泣,委屈地埋怨:“你讨厌……”
他心里在贱笑,嘴上顺着她讲:“嗯,苏淮是大坏蛋,竟然欺负小耳朵,罚他天天欲火焚身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嫌弃地低呜一声。
真让他欲火焚身了,害的还不是她。
“宝贝真聪明……”
他喉咙里闷笑,直起上身重新掐紧她腰,仰着头加速疯狂地耸动,底下的身子被插得娇喘吟哦连连,粘稠的蜜汁一阵接一阵的喷洒在肉柱上,他紧跟在她身后激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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