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睡不着认认钥匙」(2 / 3)
啡伴侣融在咖啡,去取一颗方糖。
左不过问:「讨厌我么?」
她们曾有过亲密接触,在床上探索身体,那时做的事,较之如今过分千倍万倍。
讨厌她么?
手又在出汗,郑情同被她忽然的问题搅得心情有些乱:「我……」
她在心中讲:我是有理想型的,一定是位男性,我对女性不感兴趣,仰起目,又开始不坚定。
「不讨厌。」她道。
左不过淡淡地叩着咖啡杯,方糖融化了,才饮入些。
「需不需我帮你?」她道,「既不厌恶我,我摸你,好叫你演时放松自然些。」
拍摄时,过多的ng会使导演意乱,郑情同不想因不会亲密接触,而使导演心烦,有些犹疑。
女人的蓄意藏在咖啡底下,方才清心寡欲,需饮黑咖啡,如今含些欲求,将黑咖啡替掉,换作郑情同的中意。
郑情同问:「会有效果么?」
「一试便知。」左不过拍了拍腿上,叫郑情同坐上去。
她的腿细且笔直,坐上去如同坐骨头,并无半分柔软。
郑情同坐上去,同她接触良久,从体贴的表面,有时能窥见生硬的内里,表面包容一切,实际非表面般宽和。
切菜时,遇到不顺心,直截将菜都倒进垃圾桶,吩咐道:「吃外卖,想点甚么。」
工作时,遇到不顺心,径直去次卧,次卧悬了沙袋,打至流汗。
她未做好准备,女人的吻来得很快,一对单薄的唇,不含欲望地抵在肩角。
「我们同是女人,是不是?」郑情同问。
左不过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向上:「我们同是女人,同同。」
唇不去找同类,吻上那片唇,尝郑情同的滋味,反而是吻骨架,吮喉结。
郑情同的喉结收了收,有小小的凸起,女人的唇将它含住,舌头伸出去,手顺着衣摆,便拿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她们双双倒在沙发上。
「等一下。」郑情同忽地别开了脸,「我需要……」
「嗯?」左不过慢条斯理。
郑情同道:「纸……」
还未开始,她的下半身先湿了。
拿到纸后去厕所,郑情同拿着纸擦拭私处,干爽了方出来,以为水只是一时失身,却未料想左不过时常吻到她失水。
她已经跑到厕所许多次,干净的纸篓堆满卫生纸。
到后面郑情同不去卫生间,只是躺在沙发上,任左不过在吻。
不去卫生间,水便不再具象,有时她不知自己有未有流水,受了许多回吻同摸,自认为脱敏,一下沙发,下体的水要将内裤浇透。
吻至夜半了,郑情同道:「闷闷的。」
左不过于一旁,用纸擦着嘴唇,问:「受得了了么?」
她吻够了,亦吃干抹净了。
郑情同道:「好很多了。」
她是纯情的,未朝任何方向想,切实认为左不过正帮她,帮她演戏,助她不被导演讲。
再一看闹钟,已经十二点,明日八点开机,她需六点起床通勤。
拾掇拾掇屋子,二人躺在床上,平常都是睡下,此刻熬过头,反而不困。
折来折去地要睡,睡不着,郑情同抱着左不过,望向她的脸,女人此时闭着眼,显得很娴静,双眼皮含些欧式,鼻梁很高,眼窝深,混血一样,皮肤始终白皙。
郑情同记得有时她的状态不好,双眼皮会变成三眼皮,状态再差些,会有更多褶,变成多眼皮。
现下状态便不是很好,她伸出手,玩左不过的眼皮。
左不过道:「别乱摸。」仍旧闭着眼睛。
郑情同道:「睡不着。」
她将左不过的眼皮拎起。
眼皮下,一双墨黑的瞳仁移去下方,幽静地视,女人将她环紧了,而后让她调转过去。
于夜中,一只手解开她脖颈上的钥匙链。
「既睡不着,认认钥匙。」
自来到这里,每夜睡不着都是认钥匙,郑情同的背靠着左不过的胸,陪她认钥匙,看着她将钥匙挑出一个,道:「家门钥匙。」
「我知道。」
「嗯。」左不过挑出另一个,「车门钥匙。」
「你那辆大众的。」
第三把钥匙:「保险箱钥匙。」
「里面装着我的东西。」
第四把钥匙是她自租房的钥匙,左不过未介绍,似是有些抵触,将它栓在最末:「回去后将它还回去,以后住我这里。」
郑情同未讲话,房子是公司在租,贸然还回去,公司那头瞒不住,左不过明白事理,未讲甚么,单是将她环紧,愈来愈紧。
再次松时,左不过道:「再看看地图,记得回家的路。」
郑情同道:「我有高德地图。」
「若高德地图。」左不过问,「失去了呢?」
不知她曾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