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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沙发被两人的体液弄湿,来回摩擦时格外滑溜。
他操的更得心应手了。
“宝宝的小穴太紧了,咬得哥哥那儿都疼了。”
纪得慌了:“疼吗。”
陆禾痞痞的笑了:“不止疼,还很爽。”
纪得白担心了,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她偶尔的小性子,陆禾很受用,“你爽吗,哥哥插得宝宝舒服吗。”
纪得不回答,可小脸却红得不可思议。
何止是脸,她整个身子像是煮熟的小虾米,粉嫩地让人爱不释手。
陆禾不逼她,抵着花芯,猛地一阵狂怼。
女孩的娇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地不知为何。
胸前的白乳被男人吃了又吃,红肿不堪,他的招数太多,纪得输得彻底。
陆禾确实说话算数。
车后座射的那一次,烫得失神地女孩本能地往后缩。
小穴酥麻一片,像是没有直觉一般,许久缓不过来。
她累得瘫软在后座,双腿还被男人掰开敞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水从逼口溢出来。
他射得太满了,她的小嫩穴都藏不住了。
纪得没办法,别说反抗,连双眸都是失焦的。
这一场性爱,实在疲累不堪。
陆禾还留有几分清明,可看到她这副样子,才压下去的欲望又不听话了。
心无旁骛地为她简单清理了一番,转到驾驶座,驱车赶往公寓。
到了家,他也没有轻言放过。
那一晚,纪得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器大活好”,顺便重温了“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这类活久见的词汇。
纪得哭哭啼啼了一晚上,陆禾都没打算消停。
第二天起来,喉咙哑的不像话。
薄荷味的漱口水灌进去,火辣辣地疼。
看着卧室里精神奕奕的男人,纪得心里的怨念又重了几分。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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