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清晰的军旗,突然发现旗角的补丁,那是通讯排长用自己的衬衫补上的,他记得对方说:\"军旗不能破,就像我们的信念不能倒。\"
此刻军旗在海风中舒展,那些曾以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正在胜利的震颤中渐渐结痂!
太不容易了!
真的,真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自从三天前接到追击命令,他们的神经就像绷紧的弓弦。
此刻突然松弛,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瘫在地上。
坦克战斗员们舱盖被掀开的瞬间,咸涩的海风灌进鼻腔。
爬出车外,夕阳的余晖正为海面镀上一层血色。
远处,雄鹰帝国的军舰拖着浓烟驶向地平线,像极了三年前那艘在边境被击沉的补给舰,当时他眼睁睁看着战友王虎被气浪掀进海里,最后只捞起半顶染血的钢盔。
此刻望着仇敌的狼狈逃窜,他摸了摸胸前挂着的王虎的狗牌,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发疼。
海滩上,追击的步兵们三三两两地坐着,步枪歪靠在沙堆上。
排长陈建军盯着自己磨穿的作战靴,脚趾缝里还嵌着三天前冲锋时溅入的敌兵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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