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是小幸运(2 / 3)
而不见母亲,所以对戴拉拉而言,这样的相处生疏也可怕,像是暴风雨前的幽微天气,压得人喘不过去。
但今天戴拉拉是有求于母亲才回来的,饭后她带着生日礼物到练习室给母亲,两母女对看许久,在一杯热咖啡的氤氳热气里,戴妈妈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女儿,开口就是数落,“胖了不少,离开舞团后醉生梦死的日子没少过吧。”
“??”
在这个世界上,母女关係永远都是比微积分还要难解的习题,戴拉拉的母亲是国内某艺术大学知名芭蕾舞系教授,严以律己,也严以待人,教出来的学生随便一个都是国际知名人士,戴拉拉从小更是在她严厉规划下教出来的精英,两人的关係说是母女,更多时候是师徒,她恣意妄为掀开舞团丑闻甚至打算对簿公堂的打算都算是打自家人一巴掌,尤其在自己母亲还是舞团顾问之一的状况下。
可是不是有句老话说虎毒不噬子,事情已经经过两年了,戴拉拉还是没得到母亲的任何一句慰问与认同,所以今天她一定要问个究竟,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妈,我离开舞团也不是自愿,所有事情你也都很清楚,为什么就不肯站在我这边。”
她从来没有如此委屈过,不管是舞团总监污衊她,或是舞团团员对她落井下石时,她坚信自己站得住脚凭什么要退让,可唯独自己的母亲,她的冷漠以对让戴拉拉永远都对自己心存质疑,是不是她不够好,还是她自始至终都对她没有信心过。
见倔将的女儿红了眼眶,始终板着脸的戴妈妈终于放下杯子,语气也带上一丝温度,“我告诉过你凡事都得忍耐,你就跟疯子一样直捣蜂窝让所有人都被叮得满头包,以后还要在圈子混吗?你短视近利不顾全大局让我跟你爸成了全体育界的笑话,结果证据呢,你提不出具体证据人家性骚扰你,口说无凭就要掀翻舞蹈圈,结果呢,自己不保,还拖了不少人下水,知不知道跟你一起退团的小方现在人在哪?”
戴拉拉一愣,心底隐隐不安。
那个也说被总监约到房间的新人小方跟她同一天出走,可她忙着养活自己,两人离团后始终没联络,她以为大家能各自安好,但事实上是不是她想得太过天真?
见女儿一脸茫然,戴妈妈不住冷笑,“你以为自己可以活下来是靠谁闢荫,她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没背景没靠山,没能找到好出路还要负担家计,上个月在家里烧炭走了,你自以为的正义,真的可以拯救人于水火吗?恐怕你连想都没想清楚吧。”
戴拉拉愣住,在眼眶里倔将打转的眼泪终究掉了下来。
戴妈妈冷着脸看戴拉拉抹眼泪,好半晌才软下嗓音劝,“所以我说,你就回家吧,我会给你安排新舞团,不用重头开始,不用看人脸色,怎么样?”
“不要。”戴拉拉垂着脑袋,声音小却果断,“我不想再走你安排好的路,我只希望你能帮我给舞团一通电话,让他们收回控告,不然我就坚持到底,把舞团所有丑闻抖出来,这应该不是你想看到的两败俱伤吧。”
戴拉拉坚持不退,可戴妈妈也没有犹豫,拉高嗓音,“戴拉拉,你真以为自己那么行,斗得过大环境?没有受伤害已经很好了,你还想争什么?”
“争一口气,争所谓的正义。”
抹掉眼泪鼻涕,戴拉拉已经恢復成平日的模样,她看着母亲,一字一句说清楚,“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开始,你可以不屑,但请不要插手。”
见母亲扭头不说话,想必意思也很清楚了,戴拉拉推开椅子起身,发现躲在外头偷听的弟弟跟父亲,她给了父亲一个拥抱,勾住戴荃的衣领径直往外走。
“干嘛啊,姐,你不会要拖着我一起离家出走吧,我离开爸妈活不下去的啊,你养得起我吗?养不起就快放开我!”
小伙子骂骂咧咧的被一路往外拖,直到出了家里大门,戴拉拉把千元大钞往他手里一塞,直接问:“怕什么,我只是要问你上次拜託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身为法律系学生,戴荃一看手里的现金马上换了张嘴脸,“问了问了,但我听学长姐们说那一位前辈不是很好搞啊,你记得带礼物过去,千万别省钱,能多浮夸就多浮夸。”
“??”
戴拉拉掏掏口袋,无言了,她一穷二百只有上百双球鞋,能有什么浮夸本钱?
“老弟,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球鞋,他喜欢鞋子吗?我可以送他一柜子。”
戴荃搔搔脑袋,一脸尷尬,“人家大律师要买什么没办法,干嘛要你鞋子,不过有一个东西倒是他弄不到的,你可以朝这方向努力看看。”
戴拉拉一听又燃起希望,“什么东西?”
“我听系上学长说,魏律师跟他女朋友是蒋成城的铁粉,你打工的那个潮牌代言人不就是蒋成城吗?看能不能靠关係拿两张公关票去拜码头,说不定他一开心就答应接你案子了。”
“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这法子听起来很可行啊。”
这作法虽然有风险,但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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