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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双更合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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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重的刺穿她,仿佛要将她拖入地狱,死也要一起,化成灰也得是交缠的两把灰。

纪翘掌心下是他起伏精悍的肌肉,她的指甲深深没入其中,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但跟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她听见很多声响,抽插亲吻呼吸噬咬,还有窗外簌簌的风声,纪翘仔细地听,放纵地沉溺。事实上,祝秋亭那双黑眸凝视着她,覆着一层很淡的水光。事实上,她好像听见了木柴在熊熊火焰里烧断裂的声音,噼啪作响,断裂后便掉进了无底深渊。

纪翘忽然抱住他的头,低声哑语:“射进来。”

她去年年底把皮下埋置取出来了。祝秋亭不会不知道,但他那段时间太忙,懒得找她麻烦。

今天他没戴套。

纪翘觉得她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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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后,祝秋亭抓她丢进浴缸里洗了个澡,等重新躺倒,纪翘只休息了几分钟,便起身批起浴衣去泡了杯茶。她问祝秋亭要不要,他点头,她也就递了一杯过去。

纪翘把床头灯调暗了点,从另一边爬上去,盘坐着小口喝茶。

“其实我有点理解你们了。”

茶太烫,她用手指绕着杯沿,有点感慨的意思。

“生气的时候,真的做做就爽多了。”

祝秋亭垂眸看着清茶,没喝:“第一次知道?”

几个小时前她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满心满眼都拱着火,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过祝秋亭一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对个中原因并不是很关心。

纪翘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扬了扬眉:“怎么可能?以前也爽啊,”她耸了耸肩:“今天是特别爽。”

她觉着祝秋亭此时状态心情还行,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说。祝秋亭要真想聊这些事儿,这两年一些女伴的名字她都叫的出来,就怕他太感动。

祝秋亭抬眸扫了她一眼,声音轻了不少:“哦?”

这个哦字很是精髓,无疑,表达着主人的好奇心和急需答案的意思。

纪翘也觉得奇怪:“你对这个感兴趣?噢对,”她拍了下大腿,了然了:“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对比?放心吧,虽然我经验不多,但是我可以打包票,”纪翘掰着指头算了算,给了个一:“您是这个梯队的。宝刀未老宝刀未老。”她又竖了竖大拇指。

别的不行,夸人她擅长,夸祝秋亭她更擅长。

祝秋亭深深盯了她几秒,一口把热茶仰头灌完。

纪翘看得倒抽了口凉气,不嫌烫啊。

纪翘忍不住呱唧呱唧:“厉害厉害。”

祝秋亭把杯子扔她怀里,指了指地上:“去吧。”

纪翘:?

纪翘:“可,这是我的床?”

而且她的腰已经趋近断裂。

祝秋亭:“嗯,所以呢?”

纪翘恨恨地裹被下床,亏她还夸他呢,第一梯队?他在狗杂种里才是第一梯队。

祝秋亭躺了一会儿,越想越心烦,刚想把人拽起来,却觉得意识越来越混沌,意识愈发沉沉,在最后彻底陷入黑暗前,纪翘的身影从眼前晃过,她笑得似乎有几分调皮,那是几乎不会在她面上出现的情绪。

“感谢您的服务,我挺满意的。好好睡吧。”

纪翘帮他收好茶杯,穿好衣服拎了件飞行夹克,走到窗前,又扭头看了床上熟睡的人一眼。

她的三分钟热度她自己清楚,趁着没有跌进来,他也还没看出什么端倪,赶紧爬出去才是正事。

纪翘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扣着窗户飞身而下,身形快得几乎只剩影子。

来仰光除了帮他,还有另一件正事得办。

当时在勐拉,跟十几条蛇待在地下室整个晚上。

是正常状态还好,但断了两根肋骨,全身皮开肉绽的连爬都费劲,纪翘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来缅甸帮祝秋亭这事,她甚至没跟他说,只是听黎幺说,这次是祝家一伙人帮官方清路通情报,抓一队缅甸往云南的团伙。祝秋亭难得干点人事,她脑子一热就过来了。还没怎么,就在勐拉赌场附近出事了。

那年跟她一起被关起来的少年,当着她面被对方爆头。

怕是到死都在相信纪翘说的那句,我会带你走的。

这仇不报她不配姓纪。即使一直在国内,她从没放弃过查对方来路的任何机会,现在就差个来缅甸的契机,这种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纪翘找了个早联系好的当地向导父子,实际上因为祝秋亭插这一杠子,已经迟了半小时,到的时候儿子aung很客气,但父亲已经有点不悦,上下打量了纪翘半天,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纪翘也不在乎,把枪和弹匣拿出来上好,顺便仔细擦了擦,一把hkp7,射程短但精度高,一把柯尔特2000,常备之一。

司机和老向导都吓了一跳,车在崎岖不平的路面走了个大s。

纪翘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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