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没个正行,怎么还和一个孩子一样的?”
“千术,我告诉你,功夫千变万化,你要和你师傅好好练,切记不可骄傲,知道吗?”慕容姑娘把他扶起来,说道。
“慕容姐姐,你放心,等我长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一定会打败你。”千术道。
“千术,不可放肆!”宗政骞尧低声道。
千术朝慕容潇潇一扬脖,出去了。
看着二人吃完了东西,宗政骞尧问道:“怎么样?”
“别提了,我们去了上次去的那个王府,没等查看完,被护院发现了。”沈峰道。
“这京城里还有几家是这种情况?”
“没有了,就剩这一家了,其他的都看完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知道这家是谁的宅子吗?”
“不知道,就看门上写着王府两个字。”沈峰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今天半夜应该还去一趟。”慕容姑娘说道。
“不行,既然这次被护院发现了,肯定府内要加强警戒,这事先放一放,等他们放松警惕再想办法。”宗政骞尧说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了,现在我们多等一天,周姑娘就多一分危险。”慕容姑娘急道。
“我觉得公子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先查查周边吧。”沈峰道。
慕容姑娘看他这么说,抿着嘴不说话了。
天色微微发白的时候,广南东路两军对阵,战火一触即发。
田心州城上太子外穿铠甲,甲上面缀有金属薄片,这些金属薄片可以保护身体不被箭穿透,披膊刚好把肩膀部位遮挡严实,甲身、腿裙、兜鍪、兜鍪帘由皮线穿联,坚固无比。
下面士兵铠甲皆由极柔韧的纸做成,那些纸需要加工锤制,叠三寸厚,在方寸之间布以四个钉,雨水淋湿更为坚固,铳箭难以穿透。
忠武将军站在太子身后,道:“太子殿下,蛮夷之人诡计多端,不可把我军士兵一股脑都压过去,尽可能兵分三路,正面攻击,两侧夹击,一旦危急,相互会有个照应。”
“太子哥哥,我觉得老将军说的对。”赵九道。
“兵分三路?哼!那不是削弱我军的战斗力了吗?我就要让蛮夷之人感受一下我朝大军倾轧过去的滋味,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
“太子殿下,切不可轻易把大军一路都压上去呀!”忠武将军道。
“老将军,你别说了,我意已决,开城门!”
厚重的城门打开,吊桥呼呼被放了下来,太子骑马威风凛凛从城里走出来。
“毛头小儿,还不向我朝称臣。”只见一个穿着铠甲,长着连毛胡子的蛮夷之人大声喊道。
“别痴心妄想,谁向谁称臣还不一定。”昭武副尉佐溢喊道。
蛮夷之人拿着大长刀冲了上来,佐溢提着梭枪策马迎了上去。
两匹马呼呼生风疾驰,战鼓咚咚咚急响。
蛮夷之人挥刀砍来,佐溢举刀迎上,两种兵器相撞,火花四溅,佐溢抽枪,一枪朝蛮夷之人心窝刺去,蛮夷之人弃刀将枪夹住,两人在马上夺枪,蛮夷之人力大无穷,佐溢瞅准机会踢了他的马屁股一脚,那马受惊,蛮夷之人来不及抓紧缰绳,被一下甩下马。
佐溢挺枪上前,一枪朝他刺去,只听得“啊!”一声惨叫,那蛮夷之人双手握着枪不松开,佐溢用力往回一抽,血溅了他一脸,蛮夷之人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挺了挺,身子软下去。
“杀啊!”喊杀声震耳欲聋,战鼓渐急,太子大手一挥,提刀冲向敌方阵营。
战场上,骑兵策马奔向敌营,手里的箭拉满弓,“嗖嗖嗖”万箭齐发,箭落在对方阵营里,蛮夷之人有的被箭射下马,有的在马上被射中肩膀,自己抬手一把拔下箭,仍然策马狂奔。
蛮夷之人的箭也落在骑兵步兵营内,步兵举着盾牌,形成一字型齐头并进,有的箭落进阵营刺中士兵,士兵倒下去,阵营立刻出现了空缺,后面的士兵马上补上空位,继续前进。
太子的长刀砍下一个蛮夷之人的头颅,喷溅而出的鲜血窜出好长,他好像被这场面激发出了体内的激情,连砍了几个蛮夷之人,乱军中厮杀正酣,一路向前,太子带着一队人马冲锋向前,纵入敌营渐深。
乱军中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蛮夷之人一见敌人要冲到面前,调转马头就跑,太子厮杀正来劲,他朝那人奔去,后面跟着的士兵一看太子冲了上去,拼命一夹马肚子,也飞马跟了上去。
大军纷纷朝敌人阵地压过去,蛮夷之人的队伍被冲开成好几片,太子带人追着逃跑的那个身批红色披风的蛮夷之人。一路狂奔,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山地,两面悬崖峭壁,像刀削过一般,上顶苍天,危峰兀立,大鸟在能见的天空中飞舞。
太子勒马一看,前面追的人不见了,佐溢从后面冲上来。
“太子殿下,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佐溢说道。
“将军何在?”
“将军还在军中和蛮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