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干(H)(2 / 2)
那胸前一对羊脂白玉,点缀两点鸽血红,早已颤颤巍巍,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这白玉美人骂道:“你这蛮子,就只晓得干……好歹、好歹说点什么。”
她嫌他没什么情趣。
张延握着手里细细的脚踝,任凭她骂着,他晓得梅玉喜欢骂人,她骂了人便才舒心,也就由着她骂。闷声只干事,梅玉也不喜欢,思来想去,他还是开了口。
“我可以舔么?”他看着梅玉的腿。
他这么问出来,梅玉又更难堪,好歹平时都是直截了当做了了事,他偏偏还问得仔细。她又不是要他说这个啦!他就不晓得说点软话!
“舔!舔!舔!你是狗么?村口那条舔人的老瘸子狗吗?”梅玉没好气,“你再说点别的!”
她还想要努力教教他,起码不算无可救药。
张延想了想,又说:“可是你明明很喜欢。”
他记得梅玉最喜欢自己这张嘴,她总说张延的嘴大,舌头又长,跟只大猫似的爱舔人。梅玉的嘴又红又小,吃饭也怕噎着,他得小心翼翼地……生怕憋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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