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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易变 第7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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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装了。明明就是故意的。”

沈庭玉果真不再装了,眨眼间漆眸中刻意扮演得天真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让南乐感觉陌生又畏惧的炙热情潮。

他慢慢靠近她,“姐姐说得对,我的确是故意的。”

南乐慢慢垂下眼,长睫颤抖,“你今天还缠着我是不是就想做那种事情?”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心里又委屈。

沈庭玉的脸越靠越近,“我不是缠着姐姐,只是想……”

南乐偏过头躲过他的亲吻,她鼓足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你别再缠着我了好不好?放过我吧。”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凶也凶过了。

都没用,这人还是往她身边钻,不依不饶的缠着她。

南乐一点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对沈庭玉避之不及,可沈庭玉完全不知道怕。

他无所顾忌,敢在别人面前都做那种事情。

好像不知道廉耻,也不怕被别人发现他们这种奇怪的关系。

南乐怕了,她怕被人发现怕得要死。

她没办法了,她实在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跟他纠缠,也不想恨他,不想为这件事伤心,她只想一切尽快结束,为了结束这一切。

她可以试着好好求他一次。

沈庭玉神色微凝,目光一沉。

他不会蠢到认为南乐会这么快就接受他,原谅他。

南乐只是想要摆脱他,为了摆脱他,她明明不愿意却肯让他做这种事。

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无耻好色的人,只是图谋她的身体。

好像有一只巨手用力攥住他的心脏,他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莫大痛苦。

南乐已经躺了下去,紧紧闭上眼,表情却无法遮掩的紧张,像是一尾被扔上岸想要挣扎又无力挣扎的鱼。

沈庭玉看了她很久,双臂撑在她身侧,身子覆了上来,

南乐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一热,她长睫颤个不停,眼尾已有了湿意,眼见着马上就又要哭出来。

但他只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从她身上起身,“姐姐,药我留在这里。你自己记得涂。”

南乐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已经没有第二人,只有窗户大开着。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呆望着窗户,泪花在眼睛里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他这就走了是什么意思?

南乐穿好衣服合上窗户。

一夜过去, 身体的不适果真已经缓解很多。

她压下心事,安静的将昨夜未来得及整理的行李又仔细的整理了一遍, 发现那个济流送给她的小箱子也被他们从马车上送到了房间里。

箱子里一本绣像都没有少, 自然,也包括那本不太寻常的。

南乐盯着箱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这个箱子等会儿还给济流。

出门的时候, 她想的是要带着沈庭玉,一共两个人出远门,又是跟着船帮走, 便林林总总多带了许多东西。

很多小东西像是镜子,瓷碗,水杯, 小剪刀, 软枕头之类乱七八糟的本都是为了顾着沈庭玉,给他准备的。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行李便能精简许多。

南乐挑了挑,最后挑出一床被褥, 两大块羊毛毡, 水囊,一副碗筷, 两身厚衣物打包成一个可以背在肩上的大包。

她将这个大包放在床上, 转过身抱起箱子走出房间, 正巧遇上辰隐和光曜。

两个少年今天都换了新的衣服,背着长剑,各有风采。

辰隐一身白底黑纹的劲装, 头发高高绑成马尾, 盘口系到喉结, 显得脖颈修长,三寸腰带束出笔直纤细的腰身。

他一见到南乐就远远冲她招手,笑得露出一对小虎牙,朝气蓬勃,满身阳光少年气,快步向她跑过来。

旁边的光曜一身黑底白纹的劲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成发髻用银冠束住,眉目清冷,肤白如玉。

南乐忍不住笑道:“好巧啊。一出来就遇上你们了。”

门前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南乐自然不会知道不会知道他们昨夜曾给她送过糖水,娃娃,簪子想要哄她开心。

也不会知道遇到他们两个人并非凑巧,而是他们本就是放心不下,特意在这里徘徊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敲门。

辰隐跑过来自然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早啊。小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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