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白曈阿成(H)(1 / 2)
(八十七)白曈阿成(h)
完了完了…白曈本想捉了晚玲泄愤,谁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军备处的人还是叶章的旧部?叶章死了,就算有旧部也不会来救晚玲,定是军备处的人,上次逼她讲出晚玲的下落,看来还是不信她。
“阿成,码头和军备处有很多生意往来吗?”
“有些,你问这些做什么?”
“是烟馆的那些货吧。”白曈跟了叶章有段时间,码头什么生意她岂能不知。
阿成倒是小看了她,这几日出谋划策的样子倒做了他的军师,心中有些不悦。“晚玲从你手里跑了,还折了我几个兄弟,你这个女人,以后我们道上的事你少管。”
他不在乎晚玲在谁手里,也不怵军备处,叶章倒了,这军备处也收不了浦江码头,就算他拱手相让,一直支持他们的日本人也不会同意。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发表意见了?”白曈翻给他一个白眼。
阿成有些生气,瞄过去气又没了。白曈打扮风骚,推纹烫发很是摩登,唇红齿白没少用胭脂,往下看去,白藕段的手臂,鼓鼓的胸脯叫阿成裤裆瞬间支起帐篷。他一时忍不住托起她的瓜子脸,“做我的女人吧。”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曈拨开他的咸猪手,起身要走,却被他右臂一捞,失去重心,歪在他怀里。
“放开我!”
“当初你和叶老板做,我可见过你发骚的样。”阿成轻轻舔咬白曈的耳蜗。“那老头死了,伺候我不也一样,我比他年轻体壮,更能满足你。”
“变态啊你!”
白曈可不是晚玲那样好欺负的软柿子,抬起高跟鞋直往阿成的裆部踹去。哪知阿成也是有些本事的,抓住白曈的大腿禁锢在他腰间,“这么烈!心里还惦记那日本小白脸吧,叫什么来的,宫本…对,叫宫本意树。”
“你怎么知道的?”白曈惊讶,她喜欢谁除了晚玲谁也没告诉过。
“跟着我,就别问这么多!”
“滚!”白曈一只脚站着,实在用不上力挣脱开他,但也不能让他欺负了去。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放开我,我可是白家小姐!”
“商会会长白家,好大的头衔,离了浦江码头你爹就是个屁!”阿成捞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打横抱起。
“阿成,你敢弄我,我和你拼命!”
“拼吧,把我杀了,你就再也见不着那个宫本意树!”他抱着她走上楼梯,往二楼的卧房去。
“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的那个日本人可不是简单的日文老师,他可是日本特别行动处的长官。”
白曈上次去救晚玲,见有警卫,就知道宫本意树不是简单人物,“你怎么知道?”
“想见他吗?”阿成踢开门,把白曈仍在床上,开始解自己衬衫领口的扣子。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白曈刚从床上爬起,就被阿成用整个身体压下。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又舔起她的耳蜗,从前他偷见过叶章是如何搞她的。
“你根本见不着宫本,但我能帮你。”阿成伸出的舌头很长,舌尖舔进耳道里翻搅,白曈一下就软了身。
“别舔那里啊,啊,别弄…”自从她认识了宫本老师,从叶章家里搬出去,就再没被男人碰过了,现被阿成舔弄敏感的耳朵,不由得交叉摩擦起双腿。
“宝贝,我舔得好还是那叶章舔得好?”
“你,你舔得好。”白曈是聪明人,叶章死了,白家的生意总还是要指望浦江码头的货运,和阿成在一起她没得选。况且,她真的想见宫本老师。
“把我衣服脱掉。”阿成抽出舌头,去舔弄她另一只耳朵,“还有裤子。”
白曈刚才还不可一世,淬他一脸,突然乖成绵羊,甘愿伸出小手一颗颗解阿成衬衫的扣子。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他昂挺的阳根,“撸一撸。”
阿成的肉棒呈黑红色,粗成小臂,上面布满青筋,一看就是常玩女人的。白曈一只手握不住,便用两只手上下套弄着。
“小骚货,粗不粗,一会儿捅烂你的小逼。”
阿成粗话连篇,撕开白曈的蕾丝洋裙,“白小姐真是时髦,戴了西洋人发明的乳罩。”阿成玩过的女人多,自然是见过的,而且技艺非凡,一手伸去后背,啪嗒一下,白曈两只饱满的奶子就跳脱出来。
“奶子挺大啊,被叶章那老头揉的?”
阿成经验老道,又常年拿枪,指腹都长了粗糙的茧子,这双手手掌揉搓女人的奶子,没有哪个受得住的,个个哭着喊着求他。
白曈的耳蜗刚被舔弄得情欲燃起,奶子露出与空气接触,奶头瞬间立起。阿成双掌抓住她的两只乳,往乳沟中间推揉,任凭乳肉从指缝间流出,力度很大,叫白曈疼得叫起。
“先疼后爽。”
阿成抓弄了一会,觉得奶子够软了,突然几个巴掌往奶子上扇去,白曈疼得哇哇叫。
扇红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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