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唯一(2 / 2)
沈微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他吞安眠药做什么?失眠?自杀?难道是他以为孩子没了,财产继承无望?不对,肯定不是。
咚咚咚…咚咚咚…深长的巷子里有人在敲门。
“我去开。”
宫本意树拉开门把手,门外没有人,他向巷子口左右张望,看到有个梳着学生头背影像是…
“谁啊?”
宫本太太扶着腰挺着大肚子慢悠悠也走过去,见到地上有人放的盒子。
“那是什么?”
他弯腰拾起。
[学生陈晚玲祝老师新年快乐。]
陈晚玲…又是她。
宫本太太记得这个名字,她扭头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她送来的羊毛围巾。
他很喜欢戴。
“啊…”突然她险些站不住,扶住宫本意树的肩,“我,肚子痛,羊水好像破了。”
滴答滴答的水从她的腿间滴进老旧的地板缝隙里。
“叶老板,还有半月就是新年了。”阿成提醒道,“白家送来了喜帖。”
红通通的镶了金边,叶章指給阿成看,“叶章,白曈…是不是很配?”
阿成跟着附和,“配,当然配。”
“配你个头!”他把喜帖甩在阿成头上,“把婚退了。”
“退了?”
阿成惊得掉了下巴,“喜帖发出去了,饭店也定了,这怎么退?”
“的确是有点难办。”
白家的商行指望着他的码头,他的码头自然也需要白家商行来销货,真是难办啊。
叶章思忖了片刻,问阿成,“有多久我没去过仙乐舞厅了?”
“有半年了。”
“这么久了,不知那里的舞女有没有俏丽的新人。”
叶章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今晚去看看。”
“是。”
“对了,阿成,我记得你在那儿还有个相好,叫什么来的?茉莉?”
阿成顷刻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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