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你老婆比较合适。”
“嗯。”闻寒洲沉沉地应了一声:“所以以上你自己说的那些你做到了哪点?不许出门,对我的事情不过问,不催促,乖乖在家等我,还是准备了美味可口的饭菜或者做家务,或者穿着新衣服在门口迎接我,说上一句欢迎回家?”
时骨的嘴唇动了动,看着闻寒洲那张略带讽刺表情的俊脸,企图为自己辩解:“闻教授,做你的老婆可以,但是贤惠这点,我是真做不到。”
闻寒洲当然知道时骨不贤惠,他那样懒洋洋的性子,从住进自己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惯养起来,时骨的日常除了给粥粥当铲屎官以外,闻寒洲从没让他碰过自己家中的任何劳动工具,他工作不忙的时候就是他自己打扫,实在忙的抽不开身,就让家政上门服务,偶尔有时候他在家里,时骨心血来潮想要打扫卫生,但看着他那副动作生疏的模样,闻寒洲就莫名的心堵,这时候他无论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工作,夺过时骨手中的工具,自己打扫。
“我不仅不贤惠,我还什么都不会做。”时骨搂着闻寒洲的脖颈,凑近他一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且我还愿意耍脾气,不讲理,闻教授,如果我一直这样下去呢?你还会喜欢我么?”
闻寒洲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抱着时骨,淡淡道:“做你自己就好。”
比起那些其他的,本不应该强加在时骨身上的标签,闻寒洲更希望时骨能做自己,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那就什么也不用顾忌。
时骨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决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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