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食物了,而且我查过那家蛋糕店的价格,一块小蛋糕要三十多欧呢,虽然你有钱,但是也不能这么花,要节约一点。”
时骨边说边牵起闻寒洲的手,把他拉到餐桌边坐下,他随便挑了一块长得好看的巧克力榛子蛋糕,打开了精致的外包装,略带苦涩的巧克力香气扑面而来,飘进了时骨和闻寒洲的鼻腔里。
时骨顺势在闻寒洲身上坐下,他环住闻寒洲的脖颈,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闻寒洲脸旁,弄的他有点痒,可闻寒洲只是搂住时骨的腰,“现在是冬天,晚上洗澡不吹头发会感冒。”
“感冒就感冒,无所谓。”时骨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喂到闻寒洲嘴边,“闻教授,张嘴。”
“我不喜欢吃甜食。”闻寒洲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时骨递来的蛋糕。
时骨的手指捏着闻寒洲的下巴,把他那张俊脸掰正,他盯着男人那双泛着绿意的眼睛,声音软软的,就像撒娇:“闻教授,求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尝一口吧。”
闻寒洲微微向后仰头,似乎仍旧不想吃时骨送到自己嘴边的那块蛋糕,但时骨实在固执,见他不为所动,便低下头,轻轻地在他嘴角啄吻着,一路从他的嘴唇吻到他的下巴,再到他的喉结。
时骨的吻如同蜻蜓点水,柔软的嘴唇贴着闻寒洲的肌肤,浴袍里柔软的身体紧紧与闻寒洲相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闻寒洲甚至能感受到时骨的体温。
他的嘴唇嫣红,眼尾的那颗红痣的颜色愈发鲜艳,时骨把耳垂上的那两枚耳钉换成了一对儿耳环圈,隐在蓝黑色的长发里,伴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时骨眉目含情,侧坐在闻寒洲身上,纤细的脚踝时不时地蹭过闻寒洲的裤腿,明目张胆地撩拨着闻寒洲。
没人能拒绝这副模样的时骨,从前的闻寒洲或许可以,但现在的闻寒洲绝对做不到。于是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下,闻寒洲成了那个先败下阵来的人,时骨看着他慢慢张开嘴唇,极轻地扬起嘴角,把那一小块蛋糕送进了闻寒洲的嘴里。
他目睹着闻寒洲咽下了那块蛋糕,喉结滚动,片刻后,闻寒洲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还生气么?”
“勉勉强强吧。”时骨环着闻寒洲的脖颈,纤细的脚踝慢悠悠地晃动着,“不过你和林妍是什么关系?你身边还有这么一号大美女?以前从没听你讲过。”
“没什么关系,她的外公和我的祖父认识,来巴黎出差一段时间,我祖父让我见见她,照顾她一下,仅此而已。”
“噢——”时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立马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今天在林妍姐姐面前表现的也属实不太礼貌,不知道她会不会多想,改天你把她叫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正好给我个机会,让我和她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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