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但即便是她也搅和进这场虚假的培养感情大会,冯寒的杯数还是不会少,眾人拱她拱的太过分,这点李蓉还是心知肚明。
她就像是站在天边观察,在村落里长大,不知道缺少了哪一部分,但迎新学生们的笑容,比起热闹,总是不像村子里的那群大爷。
说是鼓乐喧天好像也太过了,她总觉得这种若即若离的虚偽让人感到不适。
她从口袋掏出了卫生纸,塞一张进了冯寒的手里,掩上厕所的门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提着自己与冯寒的包回到了厕所,冯寒已经瘫软在一旁,李蓉意图把她叫醒却没有任何反应,她把包包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真是幸好冯寒不是背一个特大的包。
李蓉的身高比冯寒再高一些,她的身高在女孩中算是挺高的了,从小村里的老人总戏称他们家出的茶米含长高药。
她轻声的对冯寒说了句:「不好意思。」便把冯寒从身后背了上来。
她的重量很轻,比自家茶园採收季的一竹篓茶叶还要轻很多。要说此刻唯一的无奈就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冯寒的包是一个小小的侧身包,黑色的,材质有些高级,李蓉认不出那是个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包真的很有份量。
她用的是亲人饯行给她准备的超级大容量包包,里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包括指甲剪、包括掏耳棒,就是没有解酒的东西。
她就不该带这么多东西出来,她叹了口气。迈开步伐,微风吹在两人的脸边,划过一条属于彼此的初次相见。
直到回到宿舍,冯寒都还没清醒,她依稀记得有一道暖阳背上了自己,体温很高,热的她频频冒汗,但她不知道对方是谁。
对方身上有股茶树的味道,不刺鼻,却满是沉稳。
直到多年之后,她们仍然没有解释那次的初见。
李蓉真正与清醒的冯寒攀谈的那天,大约就是跨年当晚,她扯上了冯寒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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