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跟踪你们至客栈,看过药方后,确认了秦淮有孕一事。”
秦淮眉头紧锁,一脸无奈,质问道:“即便如此,那面具人和楚姑娘皆为凤郡王的手下,凤郡王逼迫我喝下打胎药,究竟所为何事?这对他又有何好处?”。
赵立无奈地长叹一声,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我于这王府之中,已效力将近二十载。这府内的勾心斗角,我不仅亲眼所见,更是亲耳所闻。依我之见,凤郡王或许已然知晓,你腹中所怀乃是齐亲王的孩子。他怕这孩子日后会对自己的地位构成威胁,故而有所动作。”
赵立罢,整个人蓦地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之事,接着说道:“我曾立下誓,定要将齐亲王独子怀顺世子真正的毒杀经过彻查清楚,好让健儿能早日从流放之地归来。虽说那凶手周管家已然自杀,但周管家背后的主人正是凤郡王。顺怀世子之死,说不定就是凤郡王一手精心策划的阴谋。”
赵成与秦淮听闻赵立的分析后,均觉得其见解十分在理。然而,当下他们仅仅停留在推断层面,尚无确凿的事实证据支撑。秦淮无奈地长叹一声,神色凝重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凤郡王势力庞大,我们绝非其对手。”
赵立沉思片刻,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先暗中展开调查,全力收集相关证据。我会设法寻找机会接近凤郡王府,探寻能否获取更多线索,查明那面具人是否真为凤郡王的手下。在此期间,你们务必要多加小心,那面具人说不定还会再次现身。”
赵成又跟赵立说“哥哥,那我们明天要不要再去上次花月楼问清楚,楚姑娘的底细?”赵立思索片刻后说道:“这倒是个办法,但花月楼人多眼杂,若凤郡王真在背后操控,去打听消息很可能会打草惊蛇。”秦淮也担忧道:“是啊,万一被他们察觉我们在调查,恐怕会更加危险。”赵成挠挠头,有些着急:“那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赵立拍了拍赵成的肩膀,安抚道:“这样,我明日乔装去花月楼附近观察,看看能不能找到楚姑娘或者其他有用的线索。你们就留在家中,切不可轻举妄动。”赵成和秦淮虽有些不甘,但也知道赵立的安排更为妥当,便点头答应。一夜过去,赵立早早乔装出门,混入花月楼附近的人群中。他仔细观察着进出花月楼的每一个人,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丝破绽,而家中的赵成和秦淮则在忐忑中等待着消息,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找到关键证据,揭开凤郡王的阴谋。
一夜过去,赵立早早乔装出门,混入花月楼附近的人群中。他仔细观察着进出花月楼的每一个人,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丝破绽。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竟是那神秘的面具人,赵立心中一紧,立刻悄悄跟了上去。赵立紧紧地跟在面具人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对方发现。面具人脚步匆匆,径直走进了花月楼旁边的一条小巷。赵立小心翼翼地靠近,只见面具人在一扇不起眼的门前停了下来,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面具人闪身进去,门又迅速关上。赵立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快步走到门前。他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几个人的交谈声,但听不清内容。赵立心急如焚,正在思索如何进去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赶紧躲到一旁的角落里。门再次打开,出来几个人,其中就有面具人。赵立瞅准时机,趁他们走远,悄悄溜进了屋子。屋内昏暗,他摸索着前行,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些信件。赵立刚要伸手去拿,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庄护卫你终于来了,我们又见面了。你和赵成夫妻认识而且还是非常好的朋友是吗?。”赵立心中暗叫不好,一回头,只见面具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赵立强装镇定,缓缓转身,直面面具人。昏暗的光线中,面具人的眼神透着寒意,犹如实质般的利刃刺向赵立。
“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此等我?”
赵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试图从面具人那里探寻更多线索。面具人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两步,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倒是你,如此紧追不舍,是自寻死路。”
赵立心中明白此刻处境危险,但他绝不退缩,“我追踪你,是因为你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面具人微微仰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现在离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哼,我既已来到这里,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赵立目光坚定地回应道。面具人见劝不动赵立,语气陡然变得凶狠,“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赵立扑来。赵立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
两人在昏暗的屋内展开了激烈搏斗。面具人招式狠辣,每一招都直击赵立要害;赵立也不甘示弱,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顽强的意志,与之周旋。一时间,屋内桌椅碰撞,尘土飞扬。
几个回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