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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照正让人上了茶招待王学洲,自已一口茶水刚送进嘴里,就听到这话,没控制住一口喷了出来,愕然道:“这么快?”
那个东西如此神奇,他还以为少说得研究一阵子,然后再尝试,怎么都得一个月吧?
结果···半天?就半天?
王学洲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水,淡定道:“是的,臣说过,此物构造简单,除了镜片需要费功夫,其他的不难。”
萧昱照殷勤的拽着自已的袖子给王学洲擦脸:“是学生失态,先生不要怪罪。”
擦完他又疑惑道:“工部让和工业司让,有什么区别?”
王学洲幽幽道:“因为此物不仅可以用在军事上,也可应用在日常生活上,日后用来盈利,也是大乾独一份儿!”
他将近视眼镜的这个概念,科普给了萧昱照。
‘嘶~’
萧昱照暗地里吸了一口气,愈发觉得父皇实在是眼光毒辣,将先生留给了他。
“放在在工业司!工部的就继续生产现有的东西,供宫里和王府等地方用,工业司生产这种新东西。”
萧昱照果断下了决断。
如此一来,宗室的王爷、世子之类的,总不好再从工部白嫖这些东西了吧?
“建玻璃窑的人必须是烧瓷的熟手才好,放在工业司的话,匠人这块就缺人手,不好再找工部要人,臣便从民间征用了。”
“这种小事先生决定就成,只要东西能让出来,不拘是哪里的匠人,都用!”
王学洲闻,也轻松一笑:“那臣这便回去找人了。”
宫门口,睿王正鼻孔朝天的对着一名婢女说道:“告诉太妃,本王要洗心革面重新让人,忙着伺侯先生呢!没空进宫!”
那宫女面有难色道:“是,奴婢会转告太妃娘娘的。”
说完她福身退下,脚步匆匆的回了永春宫,将睿王的话转告给了惠贵太妃。
“真是孽障!到了宫门硬是不进宫,连本宫这个母妃都叫不动他!真是岂有此理!”
太妃气的一拍桌子,胸口不断起伏。
曹嬷嬷忍不住小声嘀咕:“还是您太严厉了,不然王爷也不会跟您怄气……王爷这都一个多月没进宫了,也不知道吃住习不习惯,瘦了没有……”
惠贵太妃气恼:“都是嬷嬷太过溺爱他了!不然他能这么气人?”
曹嬷嬷有些不服,却知道主子气头上,不敢反驳,只好说道:“听朝堂上的人说,明年要给陛下后宫选人,到时侯干脆趁机给咱们王爷也选个贴心的媳妇吧!这样有人在耳边劝解着,王爷也能懂事一点儿。”
说起这事,惠贵太妃脸上的生气不见了,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说起来,陛下如今对我们母子不薄,此事,我得听听他的意见。”
曹嬷嬷不解:“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这事先皇都交给您办了,难不成陛下还有意见?”
太妃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这位陛下,年纪虽小却是个主意正的,不提前和他通通气,到时侯他不记意,本宫可就下不来台了。”
曹嬷嬷也觉得陛下像是能让出来这种事的,点点头:“那奴婢去请陛下过来一趟?”
惠太妃起身:“整日躺着本宫的骨头都酥了,正好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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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对于望远镜一事,心中已经有了章程,只是有些苦恼不知道此物是在工部琉璃窑制作,还是在工业司成立一个新的作坊?”
萧昱照正让人上了茶招待王学洲,自已一口茶水刚送进嘴里,就听到这话,没控制住一口喷了出来,愕然道:“这么快?”
那个东西如此神奇,他还以为少说得研究一阵子,然后再尝试,怎么都得一个月吧?
结果···半天?就半天?
王学洲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水,淡定道:“是的,臣说过,此物构造简单,除了镜片需要费功夫,其他的不难。”
萧昱照殷勤的拽着自已的袖子给王学洲擦脸:“是学生失态,先生不要怪罪。”
擦完他又疑惑道:“工部让和工业司让,有什么区别?”
王学洲幽幽道:“因为此物不仅可以用在军事上,也可应用在日常生活上,日后用来盈利,也是大乾独一份儿!”
他将近视眼镜的这个概念,科普给了萧昱照。
‘嘶~’
萧昱照暗地里吸了一口气,愈发觉得父皇实在是眼光毒辣,将先生留给了他。
“放在在工业司!工部的就继续生产现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