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h)(2 / 3)
,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许盎春听得门外陈暮在压抑地喊疼。
她急忙推开江远岫,要出去看陈暮,江远岫却不松手,“外面那么多人,他能有什么事?”
“可是他怀了我的小宝宝,我怎么能不管他?”
江远岫观她神情严肃,知道留不住她,便道:“夜里记得来,你要是还敢不来,我就”
“我就咬死你。”说罢,他朝着许盎春的下唇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于是许盎春带着这圈牙印,扶陈暮回了房,又急忙请了大夫过来。
王大夫摸着陈暮的脉,沉吟片刻,说他并无大碍,只是妻夫敦伦上要注意节制,不可过度激烈,以免伤身。
陈暮被王大夫所言臊得满脸通红,但许盎春面不改色,并将王大夫的嘱咐一句句地记在了心里。
因此夜晚,她理所当然地到了江远岫的房里。
为了今夜,江远岫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沐浴净身不消说,还戴上了一条细金线缀铃铛的链子,那金链从脖子一直垂到胸口,行动处响声清脆,烛火下流光溢彩,显得他袒露出的胸膛像是白瓷一般。
许盎春看呆了眼,又见他掏出一个小陶罐,在自己的胸膛上涂摸片刻,便将剩下的送到她嘴里。
许盎春略略一尝,发觉是百花蜜,但不知里面加了什么,格外的香甜。
“好吃吗?”江远岫问。
许盎春尝到了花蜜,双眼溜圆,道:“好吃。”
早料到她会喜欢,江云岫后撑着手,将他保养得当的胸膛送到许盎春的面前,语气幽微,“这里的也好吃。”
许盎春揽上他的腰,启唇含上他粉色的乳珠。花蜜顺着津液漫到了许盎春的口中,味道似乎比方才的更好。
她扬脸道:“岫岫,你的更好吃。”
“喜欢吗?”江远岫轻喘着说。
“喜欢。”
“喜欢就都给你吃。”
许盎春这时极为听话,伸着舌头小狗似的,在他的胸膛上舔来舔去,噙到他那柔软的胸肉时,也会含住重重吸上几口。
江远岫垂头看她,看许盎春披散下了头发,鬓发弯弯地搭在她的下巴颏上,两痕重睑从眼头一笔扫到眼尾,尾峰略略一扬,便将她那长长的睫毛显露出来。
而那长长的睫毛蛾翅一般,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正在微微地颤。
她真好看。
忽然,江远岫感到鼻腔内涌出一股热意,直直地流了下来,许盎春呆呆地仰头盯着他,“岫岫你流鼻血了。”
江远岫伸手一擦,发现了鲜红的血迹,他臊红了脸,不过是多看看她而已,怎么就流了鼻血呢?想必是这几天他夜里总做梦,又憋着不肯自己纾解,才心浮气躁,“没事,这几日天干,上火了。”
如今是暮春四月,桃林镇将要入夏,才下了许多天的雨,怎么可能天干呢?
但许盎春没有刨根问底,抽出自己的小手帕,让江远岫止血。
好在这血很识时务,没有过多地停留,江远岫清理了血迹,对许盎春道:“昨夜的洞房花烛,你还没补给我。”
许盎春笑吟吟地拉下了他,“不急。”
随后将陶罐里剩下的花蜜又涂在了江远岫的胸口,她像是上了瘾,不爱正经地吃,就喜欢这偏门的吃法。
江远岫被她舔的是浑身发颤,脖颈上的金链子也随之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下身已是硬得不能再硬,他催促道:“你快点……”
许盎春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此时江远岫的胸膛已经没一块好地方,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春风拂过树梢,吹落了一池粉嫩的桃花。
一手抚上江远岫的下身,另一手将预备好的器具送了进去。
两年前,江远岫只尝过许盎春手指的滋味,还没有被她拿玉势开拓过,故而体验很是新奇,新奇之余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快意。
长久的分别,让他有些忘却当日真切的感受,如今再次体会到了,令他不免得有种美梦成真的喜悦。
他双腿成圈,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围住了许盎春,“盎春,我走了,你想没想我?”
许盎春食指在江远岫马眼上来回打转,“想了,我一想你就给小孔雀喂食,现在它好胖了。”
江远岫也见过如今的孔雀,确实是肥了不少,他满意地亲一亲许盎春,“你这么想我么?”
“那我和陈暮你更喜欢谁?”
许盎春被这个问题问得陷入了停滞状态,她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自己更喜欢谁,她公平得很,给予他们的爱都是一样的,分毫不差。
“都喜欢。”
江远岫想要在陈暮面前争一口气,“不行,就要选一个,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我不选。”许盎春道,她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便打定主意,要把江远岫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手上飞快,不多时就从江远岫马眼处逼出了几滴清液,黏在柱身上,权做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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