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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渺渺被人堵着嘴亲,说话声音模糊不清:“……我要喊强奸了。”
胡烈把她的内裤扒掉,摸了一把她的湿乎乎,说:“哦,那我不敢继续了。”
陈渺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在他耳边呢喃:“求求你继续,求求你呀。”
胡烈被她求着,解开皮带,用硬了半路的那根东西让她爽上了天。
上飞机前,陈渺渺详详细细地在微信上给他说了她的脸是为什么疼的。
胡烈在飞机上反复看那些文字,看得欲火中烧。
下了飞机就直接来了陈渺渺家。
胡烈用另一种方式让陈渺渺知道了在天上飞是什么感觉。
做完之后,陈渺渺满足死了,趴那儿不动。
胡烈脱了衣服去洗澡。
陈渺渺又嘟嘟囔囔:“亲了我一身烟味,真讨厌呀。”
有人过河拆桥,有人吃饱了就嫌别人讨厌。
胡烈看她一眼:“你等着。”
陈渺渺得逞了,眨着眼还嘟着嘴:“那我在床上等着喔。”
胡烈忍不住笑了。
他真是没辙,他就吃陈渺渺这一套,他一点都抵挡不住陈渺渺对他的任何勾引和玩弄。
第二天的早饭相当丰富。
陈渺渺在家里下厨,亲手犒劳胡烈半夜坐飞机回来操她的辛苦。
胡烈洗漱完,看着这一桌饭,把陈渺渺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餐桌上。
陈渺渺拿手指点他的胡茬,说:“你想干嘛呀?”
胡烈压低下巴,追着去咬她的手指头,言简意赅地回答:“想操。”
陈渺渺说:“一大清早的你就想操呀。”
胡烈说:“嗯,你不想。”
陈渺渺说:“谁大半夜地操完还要大清早地操呀。”一边说,一边把腿盘上他的腰。
胡烈伸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的乳头,说:“你怎么就能这么骚。”
这时候胡烈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胡烈没管,陈渺渺伸手就按了个免提,另一只手伸进胡烈的裤裆,恶劣地搓弄他,还小声催他:“说话呀老胡。”
胡烈顶她的手心顶得舒服极了,想说就满足一下她这点恶趣味,配合地冲手机说:“我是胡烈。”
对方是个女声:“胡烈。我是魏幸。很久没联系了,拿到你现在的号码不容易啊。我刚好回国出差,你有空见个面吗?”
胡烈说:“哦。我让助理安排之后联系你。”
对方说:“哈哈。胡老板现在的架子可真是大。”
胡烈说:“还有事吗?”
对方说:“那见面聊,先挂了。bye”
胡烈说:“bye”
对面电话就断了。
陈渺渺攥着胡烈的那根,自己不接着玩了,也不允许胡烈继续顶弄她的手心了,似笑非笑地说:“谁呀。还叫你胡烈呢。”
胡烈说:“前女友。”
陈渺渺抽出手,在他肩膀上假模假式地擦了两下,说:“那赶紧吃早饭吧。早点吃完早点去见呀。我今天也刚好约了前男友要见个面呢。”
罗岑给魏幸安排了和胡烈共进工作午餐。
胡烈进了餐厅,就看见已经在靠窗位坐下了的魏幸。
挺着个大肚子,太显眼了。
胡烈走过去,说:“魏幸。”
魏幸说:“啊。你没来我就先点了,我饿不了。”
胡烈说:“嗯。都这样了还出跨洋的差,会不会太拼了。”
魏幸说:“那还能怎么办。别看美国人天天喊人权,有谁给职业女性人权啊。我生前两胎的时候都是一直工作到临盆的,我要是敢多休息,我的位子就敢让人抢了。”
胡烈说:“你们女性在职场中确实要面临很多现实层面上的挑战,能够取得杰出成就的,都很不容易。”
魏幸的叉子掉到地上了。
胡烈叫来服务生给她换了一把。
魏幸感叹:“胡烈。你变化真大。”
胡烈笑了一下,说:“老了吧。”
魏幸说:“也不是。”
她笑了笑,觉得没什么必要多聊这个话题,说:“我这次出差是来做前期市场调研的,想找你做一次有偿的行业咨询,行吗。”
服务生来上前菜。
胡烈说:“边吃边谈。”
吃完饭,胡烈叫买单,魏幸去洗手间。
魏幸洗手的时候在想,胡烈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
胡烈的人生一直精彩,胡烈的本人始终无趣。
魏幸曾经被胡烈的精彩所轻易吸引,又因胡烈的无趣而轻易退出。
魏幸可以想象得到胡烈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那是一位足够令人佩服的女人。
她必须能够拥抱胡烈的精彩,还必须能够弥补胡烈的无趣。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要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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