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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答?
我之前想把你追成我女朋友,我现在想直接把你变成胡太太,这个答案行不行?
胡烈只敢想,不敢说。
胡烈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
胡烈曾经坚信他的智商和能力可以碾压一切障碍。
胡烈读书时,考试无往不利。
胡烈工作时,挑战无所畏惧。
就连创业初期苦成那样,胡烈都没怂过一秒,没跪过一次。
但是面对陈渺渺的胡烈变了。
他变得傻。
他也变得胆小。
陈渺渺的问题他不会,会的也不敢说。
胡烈怕他说的不是陈渺渺要听的,他连当个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的机会都没了。
胡烈想,陈渺渺可真狠啊。
出题怎么连个参考资料都不给的。
胡烈又想,如果这个能让他变得又傻又胆小的情绪就是女人们要的爱。
那他可就太他妈能确认自己爱上陈渺渺了。
胡烈没想到,陈渺渺还能更狠。
到家后,陈渺渺把他堵在只亮了一盏感应灯的玄关处。
陈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
陈渺渺拽着他的手去摸她下面。
胡烈的手指在她的驱使下搅了搅那一片水湿淋漓。
胡烈的手指又在她的驱使下塞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她让他嗦他手指上的她的水。
喝了酒的胡烈快要懵了。
陈渺渺舔了舔他暴露在衬衫外的锁骨,说:“操我呀。”
陈渺渺还嘱咐说:“别脱衣服喔。”
胡烈简直想把命直接给她。
半夜胡烈渴醒了。
他伸手按了一下夜灯的开关,喉咙里发出粗哑的低咳声。
有人光溜溜地睡在他怀里。
那人的声音困得软绵绵的:“床头的保温杯里有蜂蜜水喔。”
胡烈喝了陈渺渺给醉酒的他准备的温热的蜂蜜水。
喝完之后胡烈坐在床头,回忆这一晚上他有没有做什么蠢事。
陈渺渺拿脚勾了勾他的腿:“胡烈。”
陈渺渺说:“喝完了就回来抱我呀。”
胡烈不可抑制地又硬了。
胡烈觉得自己像一头可以时时刻刻都对陈渺渺发情的公兽。
胡烈一把揪住陈渺渺涂着纯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直接亲了上去。
顺着陈渺渺的脚背,小腿,膝盖窝,大腿,一路亲上去,再一路亲下来。
胡烈反反复复地、没完没了地亲陈渺渺。
像在进行某种他自己才知道的仪式。
最后他把陈渺渺的双腿打开,头埋进去,给陈渺渺口交。
他一边舔陈渺渺的阴蒂,一边挤进一根手指,由慢到快地抽挑着,循序渐进地给予她越来越强的快感。
等到陈渺渺快乐得哭出来的那一刻,胡烈感到他整颗心脏都在燃烧。
强烈高潮后的陈渺渺湿着眼角、湿着下面,直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胡烈还硬着。
胡烈也没想再操她。
胡烈抬手,拨了拨睡着的陈渺渺的头发,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他很低声地叫她:“小渺。”
陈渺渺睡得非常熟。
胡烈又说:“因为我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之后他把夜灯关了,没多久,他就抱着她睡着了。
周五的大半夜,付如意在家里一边吃着外卖夜宵一边刷美剧。
手机叮地一声,她不在意地拿起来。
一条来自陈渺渺的深夜微信让付如意微微张大了嘴。
陈渺渺说:
【进度条好像直接就跳到95了呢。】
第二天早晨,胡烈先醒了。
这是个周六。
一般情况下的周六胡烈都是要工作的。
但是今天胡烈决定他要给自己放个假。
陈渺渺抱着他的一条胳膊,睡得正香。
胡烈不敢惊动她,很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勾过来,解锁,在公司高管群里通知他的单日休假计划并调整相应的工作安排。
等他都布置妥当了,陈渺渺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胡烈回答了一个数字。
陈渺渺本来惺忪的睡眼立刻瞪圆了。
她从他怀里跳起来,说:“我今天上午还安排了两个候选人要面试呀,下午还有一个落地活动要去参加呢。”
胡烈:“……”
胡烈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公司群里面发的那些庆祝胡老板终于想通了要双休一次的喜大普奔的表情包。
他捏了捏手机,沉声说:“哦。行。正好我也收拾一下去公司。”
陈渺渺撩了一把头发,抬眼看他,胡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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