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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将军,你今天有些奇怪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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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躺在棺材里头,心咚咚跳着。

她的腰被一双大手按住,属于另一人的鼻息就喷洒在她脸上。

“你现在终于记起我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莫名的危险,于是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你你怎么躲在这里,”她说话磕巴起来,“我……莹莹……找了你好久呢。”

这自然是骗人的。

可她怎么也想不通。

这棺上的镇钉分明是钉死了的,其他种种细节,就连邵鹰也看不出异样。

他究竟是怎么藏进来的,又为何要把她也拖进来?

“真的找我很久?”

一片漆黑中,秦月莹分明能感受到那人十分危险的盯着自己。

“既然如此……莹莹不觉得该同我解释一下么?”

“解解释什么?”

秦月莹有些晕乎。

“邵鹰。”

她这下明白了。

“下午的时候……你果然就在这里,”秦月莹对着眼前的黑暗喃喃,“既然驸马离得这么近,都没有被邵鹰发现,是不是说明驸马的武功要强过邵鹰许多?”

“大概吧。”

凤关河此刻心乱如麻。

他并不想听她说这些。

“那你对上他,谁输谁赢?”秦月莹话里溢着满满兴致。

凤关河耐着性子反问:“你想谁输谁赢?”

“其实本宫都能接受,毕竟手心手背都是……呀,你干嘛!”

话未说完,她被男人的大掌往下一带,整个人便不可避免的被他的身子压了个满满当当。

而在这样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她没有一丝反抗余地,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手心手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秦月莹却从中感知到浓烈的侵略意味。

“这么说,你知道他对你的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

她脑袋懵懵的,底气却愈发不足。

这时,她听见凤关河咬牙切齿笑了两声。

“邵鹰都问你是不是要改嫁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待她开口,他又磨着后槽牙道:“我道这人从前办事似乎有些针对我,原来是对你有这种心思。”

“你……你是说……邵鹰对我有意?”秦月莹哭笑不得,“不可能,邵鹰怎会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她满满维护之意,凤关河心中发酵已久的种种情绪忽一下就点燃了。

邵鹰嘛,他知道的。

从前他在京城当差的日子里,难免也要与兵马司的人打一番交道。

那人武功不错,办事妥帖,确是可用之才,只是隐隐有些防他。

不过他们一个隶属兵部,一个是朝中武将,稍稍避嫌也是再正常不过,凤关河那会儿并未往别的地方上想。

现在他明白了。

这个邵鹰,原来还是公主府从前的幕僚。

他们一早就认识了,早在她与自己成亲之前。

更遑论……

那人比他年轻,生得比他白净,长相大抵也是她一眼就会喜欢的类型……

在他不“在”的时候,这样一个人,像他一样,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她脚下,对她俯首称臣。

凤关河头一次知道患得患失的滋味。

他真怕。

他努力多年的成果,怕不是就要因这个邵鹰功亏一篑。

而这份心思,又根本难以言说。

因为她说“摒弃男情女爱,方能一生高进”。

她教过邵鹰,可是没教过他。

所以凤关河一直都不知道。

原来那样的他,是她所不齿的。

气氛诡异的沉默下来。

秦月莹听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像一头蛰伏着的受伤的野兽,带着满腔怨愤舔舐伤口。

没过一会儿,这呼吸声又逐渐放轻。

这是自我斗争了一番,结束了?

她局促的揪着裙子,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于是那呼吸声又重起来。

秦月莹要哭了,她好怕自己被咬。

到时候连棺材都不必准备,可以就着她的驸马一起埋了。

考虑到有必要说些什么来保全性命,她讷讷解释道:“那个……那个邵鹰,从前只是我府里养的谋士。养他也是因为我想效法前朝素灵公主定居封地治理州县,后来皇上不肯放我离京,这个计划也就不了了之……我跟邵鹰之间绝没有……”

秦月莹说到一半,又寻思着她到底为何要与他废话这么多。

于是这话头也就戛然而止。

“绝没有?绝没有,你同他聊这么久?”凤关河到底耐不住心中的不甘,“他那样冒犯你,你都宽恕了?”

“那毕竟还有从前的一点情分在嘛……”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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