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最后一碗红烧肉~(2 / 2)
了百来下,抓着她的奶子抖动臀部,浓浓白灼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
阮清梦脱力,脚上的领带被解开,也只能无力地张着双腿躺在床上小口喘气。
这一次做得比以往都猛烈,贺星河毕竟不同于常人,也感到有些吃力,上了床侧躺在她身边,右腿刮蹭着她的小腿。
粗硬腿毛把她弄得很痒。
“你不洗澡吗?”记得他很爱干净,尤其是事后,完事了第一件做得必定是去浴室清理。
贺星河摇头,目光扫过她张腿的不雅姿势,沉声道:“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阮清梦红着脸,慢慢挪动腿合上,被他右腿挤进腿间挡住。
“别啊,”他在她头顶闷声笑,胸腔震动,“再让我欣赏一会儿。”
她嗔道:“变态。”
“谁变态?”他眸子一眯,手指戳着她嘴角,“你给我说清楚,谁变态!”
阮清梦一口咬下去,把他指头咬出一个牙印,“你变态,贺星河你最变态!”
他嘶地倒抽冷气,把手指抽出来,没好气地弹她额头。
她笑嘻嘻地躲过去,心里头没有性爱过后的空虚感,反倒被一种安宁填满。
她翻个身,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手臂隔着被子搭在他肩膀上,渐渐有些困乏起来,“快过年了。”
“嗯,是快了。”
阮清梦:“下周庆庆就要举行婚礼了,我看了她的婚纱,好漂亮……”
“你想要,我也给你弄个一样的。”
“……哪有人穿同款婚纱结婚的?”阮清梦无语。
贺星河把她的手塞进被子,握紧在手里,轻声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纱,什么样的婚礼。”
“都可以吧,最好浪漫一点。”
贺星河想了想:“你想要什么都行,沙滩、城堡、海岛……你说出来,我都给你。”
“那我想要在外太空举办婚礼。”
“……”他斜她一眼,幽幽道:“别得寸进尺。”
阮清梦一下子被逗笑,贺星河也跟着笑起来,荡在静谧的室内。
阮清梦快睡着,说话都是气音,“你说,我们生个孩子,真的叫贺念吗?”
贺星河拍着她的背,“贺念不好?”
“万一是儿子呢?”
总觉得贺念这名字给男孩子有点娘兮兮的。
“也叫贺念。”
阮清梦低笑:“他长大以后肯定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你欺负他。”
贺星河闭上眼,勾着唇无所谓地说:“那就让他以后去欺负他儿子。”
“怎么有你这样做爸爸的……”
“反正生的是女儿。”
“你怎么这么笃定……说起来快过年了,过了年我就二十五了,时间好快。”
贺星河在她脸颊蹭着,语气缱绻,温柔至极:“今年我们一起过新年。”
“好啊,叫上清承一起……”
“嗯……”
他们平静地聊着天,不知说了多久,安静地进入睡眠。
屋外夜空星子点点,深邃的夜色如缓慢流淌的河,载着时光悠悠驶向前方。
——
最后一碗肉啦~
完结倒计时,嘿嘿,快写完了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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