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飨宴 (下部)(21 / 32)
这也是他们对她心存爱慕之情的原因。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并没有谁真正走近过她的内心,即便是他,也猜不透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算了,想这些也没有用了,反正现在的近侍已经不是自己了……加州清光怅然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股苦涩感蔓延上心头。
后来因为有了审神者的帮助,刀剑男子们成功地肃清了城内的溯行军,立下了大功。当她带着一队归来时,一期一振照例在本丸门口迎接他们。
“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他说。
因为消耗了太多灵力,她的脸色并不算太好。她摆摆手说,“大家的表现都很好。我也没事的,只是出阵有些累了。”
偶尔也要让他担心担心我才是,对待男人就应该这样。她再次可笑地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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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她听见远处城郊大军逼至的声音。她仓皇无助地奔走,想起父亲当年被伯父信长逼死的时候,也是在这样一座孤立无援的小城里面。现在,连母亲亦要离她而去。她不禁潸然泪下。她的心好恨,也好痛……
“母亲大人!”
天守阁炸开了,整个天地也碎裂了。她被卷入黑暗里,惊恐地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她还是那个审神者……跌跌撞撞起了身,走到了穿衣镜前,只是不经意瞥见镜中景象,竟是一名身穿打褂的有着绝色容颜的垂发女子。她走近镜面,轻轻抚了上去,痴痴地端详镜中的影。忽而,那影竟又如雾气一般散去了,现出了一名瘦弱的苍白少女。她一声惊叫,骇然不已。我是谁,我究竟是谁?!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她猛然摔倒,意识又变得模糊了……
“妈妈,您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要这样离开我……”
狭小破旧的房间里,少女趴在床边啜泣,床上躺着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妇人,正满目含伤的看着她。她无法想象母亲离去后的日子。从此,她将身如浮萍孤苦无依。她颤抖着双手,只能发出绝望的低语。
“妈妈……请不要走……”
审神者蓦然惊醒,大口大口喘气,不知何时泪水竟已沾湿了衣衫。森然的月光照在她的床头,她坐起身,神情呆滞地望着黑暗的虚空之中。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袭来之时,确定自己终于醒了过来。梦魇缠身令她十分不安,而忆及梦中的情景,她又感到恍惚无措,一时之间,好似她便是茶茶,茶茶便是她一般。
那种顾影自怜的情绪又在她的心底萌生,蔓发了。她仿似觉得自己与那名战国红颜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联系。她原本只是好奇被一期所爱慕的女子(她偏执地这般认定)是何种模样,可自那之后,茶茶的遭遇显然唤起了感同身受的她的良知,她便更加执迷于在历史的轨迹中追寻茶茶的脚步。
近日,时政不断发来溯行军数量增多、攻势愈猛的军情,告诫审神们要谨慎应对。而身为本丸之主的她依旧常常随着刀剑出入于历史战场,又因为发现了为刀剑疗伤的“特殊方法”而让刀剑们获得了长期持续作战的能力。“即使重伤也不要紧噢,这样反而能够得到主人的宠幸。 ”付丧神之间开始流传出这样暧昧不明的话语,也愈发希望能够在审神者的陪伴之下上战场。一期一振原本对目前敌军的情势感到隐隐的不安与忧虑,想在会议上再次提出反对,可他在读懂了同僚们的眼神之后,知道自己即便劝阻亦是徒劳,便闭口不言。
可终有一日,不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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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一心执着于修行,不能做出这种事冒犯主人……”
山伏国广不曾料到这样的旖旎之景会现出在自己眼前。虽曾有所耳闻那些绮色的传言,却并没有过多记挂于心上。即便如今身负重伤,他依然是一副坐定的姿态。只是他的双拳紧紧握着,汗水从发鬓滚落,他的头转向一边,不敢去直视审神者。
“可你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再战斗了……”她坐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双肩,灼热的吐气落在他的耳垂,“这也是一种修行噢。”她说着,嘴唇来到他的下颌,微微探出一点舌尖,将一滴汗珠舔去。
柔软的唇舌接触到粗糙的肌肤的那一刹,山伏国广仿佛触电一般,理智正被一点点蚕食。他的余光瞥见她半褪的衣衫下的肌肤,雪白得近乎刺眼。他手上已经丝毫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她拉着、引导着,放在了她那片柔软之上。
欲念已生,修行已毁。
他把她摁在身下,肌体相触时那份被强大灵力包围的感觉,仿似让他觉得方才的刀伤不再那么痛了。她曾经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亦不曾遐想过那衣衫下肉身是怎样的诱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灼热,如同身出于业火之中般。她本身,就是堕落的地狱——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虽然他知道不应该对主人做如此之想。
原本残破的僧衣也被褪下,那健硕的肌肉是日日勤于修行的结果。他的欲望,正向着她呈现一种紫黑色的狰狞状态。他为自身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自持而感到隐隐恐惧。可当他进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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